毕竟都是皇后了,素质还是应该要一点的。
王丞相听到此话便更放心了,就算对皇后不敬又如何?就算江寒来了又如何?
他有沐家的兵权作为后盾,有散布在六部的门生,谁敢拿他怎么样?他足可以有恃无恐。
于是他看着沐梓柠,眼神中带着轻蔑:“那今日既是闹剧一场,说开了也就罢了吧。
皇后娘娘可有何事?若是没有臣等便要散朝了。”
他也知道此时再说李景良登基之事已经不合时宜了,但只要人还在,后面的事情可以徐徐图之。
沐梓柠站在原处,她还能有什么事儿?
“好。。。好像没有什么事。”
“那既然如此。。。”
“皇后娘娘无事了,可是本官还有一事。”王丞相话未说完,江寒却站了起来,盯着他的眼睛道。
江寒目光冰寒,让人望而生畏,他穿玄色直缀,戴乌纱描金帽,抖了抖衣衫,从袖中拿出一物。
“先帝遗诏在此,跪下。”几个字冷冷清清,但是如一道雷直劈而下,落在这大殿之中。
“先。。。先帝遗诏?”沐梓柠看着江寒手中的东西,先帝不是忽然病倒的吗?年纪轻轻就已经立好遗诏了?
江寒只站在殿中,身影顽长,带着一种让人忍不住战栗的气场。
“跪下。”两个字轻描淡写,却又如同有万钧之重。
见所有人没有动作,江寒的声音又拔高了几分:“见遗诏如见先帝,尔等不跪?”
“不,不可能。”李景良先站了起来,匆匆几步台阶往下。
李景良自然知道,先帝有儿子,若立遗诏自然是不会把皇位传给自己的。
“皇兄何曾留过遗诏?不,不可能的。”李景良几步冲到江寒面前,伸手便要去夺他手中的遗诏。
江寒往后退了几步,躲开李景良的手,喝一声:“大胆。”
“见遗诏不跪,反而做出如此大不敬之事。”
王丞相见此,反而笑了出来:“谁大胆?假拟遗诏之人才是大胆,江大人,这遗诏从何而来?出自何人之手?你说是便是?”
“太祖皇帝从临安起家,三年前,臣曾随同先帝一同去过临安老家。
先帝说二皇子六年前差点儿身葬火海,四周明枪暗箭,防不胜防,他有心将皇位传与二皇子,但怕因此让二皇子陷于险境。
所以立此遗诏放于临安老家的祠堂之中,此事只有臣一人知道,先帝曾说,若他哪一日仙去,那便由臣带着这道遗诏扶持二皇子继承大统。”
江寒说得头头是道,让人找不出其中漏洞。
三年前先帝的确去过临安,也的确是江寒陪同,其中做了什么,其他人从何得知?
沐梓柠站在一侧,看着他的脸,只是思考一个问题:所以江大人要去临安原来是为了取这道遗诏?可是。。。他什么时候去的先帝老家?
“不,不可能。”李景良道:“此事只由你一个人说,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凭什么要我们相信?”
“这遗诏上是先帝的笔记,宁王您与先帝多年兄弟情谊,他的笔迹您不可能认不出来吧?你自可以看看这诏书。”
江寒说着,就把诏书送到李景良面前:“不过,你可得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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