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自个是万人迷,一个招呼下去,人人就必须给面子,别特娘的愚蠢了,亦辰是一只馋猫不错,但绝对不是乱偷腥的野猫。
“你!”庄晓曼气急,良好的素养却又令她强忍着不爆发,扭着脸笑说:“我就不是想认识你嘛!你还拽了,三条腿的蛤蟆,泛滥大街,你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
“我肏!”亦辰登时就不慡了……
这年头的妞儿是一个比一个不讲理,亦辰就坐在这儿招惹谁了,真想把她从窗户扔下去。
不过亦辰是一个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又强忍住了收拾她的心,拎着东西坐在了另一端的空位,待到观光火车到站了,这才迅速离开。
“江淮市,好地方呀!一个个妞儿,水灵灵的呐!”亦辰走出火车站,深呼吸了一口,望着外边儿来往的妹子就只穿着几块布料,好鸡儿的馋啊!
“哼,色痞子,”哪知,庄晓曼恰逢路过,听了他这话不屑瞥视,刚才还差点被他的外表欺骗了,索性还好没有和他过多接触,原来是一个龌龊无耻之徒。
“沙雕,我色了你吗?你以为你就有姿色?靠,说难听一点,哪怕你脱完了,我也对你没兴趣,”亦辰回头送了他一根中指,趾高气扬的溜了。
天下之大,什么样儿的美妞儿没有,亦辰才没闲功夫和她罗里吧嗦。
根据亦子吟给的信息,碧家哥妹二人投效在了本地的冶家,典型的土霸王一个,提及起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极其厉害。
“先找一家酒店住下吧!”亦辰看了下腕表,六点过了,一会儿入夜去冶家的赌场溜溜,赚些零花钱。
许是运气背到家了,不就是住个酒店,多大个事儿,亦辰居然就又遇到了庄晓曼那个妞儿。
房号不巧就他的隔壁。
“你看什么看,我警告你,别打我的鬼主意,否则,小心我报警抓你,”庄晓曼满脸傲慢之色。
“抓你妹,蠢驴!”亦辰真想把手里的矿泉水瓶扔过去砸死她。
进房间休息片刻,而他洗了一个澡,换了身衣服,打扮的清慡帅气又出门。
唉,不知是冤家凑到一块儿了,还是老天爷故意的安排,打开门之时,亦辰就又和庄晓曼面对面相视了。
她穿着酒红色的晚礼服,盘着乌丝,画着淡妆,脖子戴着宝石项链,优雅高贵,气质大方,一点也看不出是和亦辰吵架的类型。
“离我远一点,我怕我一个冲动打爆你的头,”电梯内,亦辰恶狠狠的对她比划着拳头。
“白痴!”庄晓曼不动神色的抬脚,猛地用高跟鞋的鞋跟踩中他的脚背。
这瞬间的痛楚,敢比打爆了亦辰的眼睛还疼,只看他反手就把庄晓曼摁着,龇牙咧嘴的道:“你特娘的在作死!”
“来呀!你有能耐就动我一下试试,我告诉你,我的男人是冶河华,冶家的三公子,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耶和华?”亦辰怔了怔,靠,什么时候上帝老儿也亲自下凡间泡妞儿了,还这么没水准,找了她这种烂货。
“怎么,孬种,吓到了吧!看看你那窝囊样儿,真恶心。”庄晓曼满眼厌恶之色的冷笑着瞥视。
“哼,”亦辰爸爸却笑了,明白过来她说的是冶家三公子,正好是他准备收拾的家族子弟。
好,这下是好了,亦辰咧嘴残忍的笑着,猛地撕开庄晓曼的晚礼服,靠在她的耳边:“老子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怕字该怎么写……”
还想坐电梯下楼?别傻了,电梯门打开,亦辰十分粗暴野蛮的把庄晓曼抗在肩膀,大步流星的冲到十八楼打开房间门,好似饿死鬼投胎看到了美味,摁着庄晓曼就是一阵疯狂征讨。
不过令亦辰惊讶的事儿发生了,没想到她一点反抗的意愿也没,相反还非常配合主动。
不想了,想多了和自己过不去难受,反正亦辰知道她是冶家三公子的未婚妻就对了,送一个油亮亮的绿帽子给那小子,哇哈哈哈。
“靠,这是什么情况?”激烈之后,亦辰傻眼懵了,血顺着的庄晓曼根部往下滴,不对,这真的不对,按理嫁给冶家那种世家公子,早该失身,怎还会完璧呢?
“哼,”庄晓曼就大汗淋漓的靠着沙发,讽刺的道:“看吧!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软脚虾,你把冶家三公子的未婚妻睡了,当他和我结婚之后,发现我已经不再完整,你绝对会死的很难看!”
这才是庄晓曼的真正目的,此次从川海市返回江淮市和冶河华结婚,她就有了死志。
嫁,可以,但她会羞辱冶河华,送绿帽子给冶河华,故而,她在观光火车之上看亦辰不错才去搭讪。
“你怕是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吧!”亦辰拿起红酒瓶倒了一杯喝着。
“噢,看来你还有些能耐,不过又怎样?冶家在江淮市就是划地为王的土霸王,曾经京城有一个公子哥在这边儿犯了事儿,三天后,家族就来抱骨灰盒了,还磕头道歉认错,哼哼,但是你也不亏,当我和冶河华完婚之后,肯定会被他杀了,你还能陪我一起去黄泉。”
话说到这个份儿了,亦辰又怎会看不出庄晓曼的真正用意,无非就是不爱冶河华,估计就是家族强迫她下嫁,她才勾搭他破了身子给冶河华戴绿帽子。
嘶,说来亦辰还有点喜欢庄晓曼这个性格了。
“对了,我就来自京城,姓亦,名为亦辰,不妨直说,我此次来江淮市就是为了找冶家的麻烦,这个时间,我准备去冶家的赌场溜溜,先砸个场子试试水,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
喔,这下就该轮到庄晓曼惊愕了,原来亦辰有恃无恐是知道冶家有多大的能耐,偏偏还不惧怕,而且还是来自京城,必是身后有大山依靠,底蕴不俗的世家子弟了。
只能说庄晓曼只才对了一半,亦辰不是世家子弟,而是世家之主,那些有名的公子哥看到他无不恭敬的打招呼,争先恐后的跑腿。
“去就去,”庄晓曼就从沙发爬起身,过去踮起脚尖亲了一下亦辰的嘴唇,而她走进浴室,还故意勾着手指头:“再来呀!”
“来呀!”亦辰邪气的笑着,放下酒杯就进去。
呼,太过荒谬了,亦辰和庄晓曼认识了不超过十小时,竟然就那啥了,这是亦辰从前想也没想过的事儿,没想到如今就真实的发生了。
后来听庄晓曼说,她是本地庄家的大小姐,一直在川海市大学读博士。
几个月前,她的父母以死相逼她嫁给冶河华,而她性格刚烈,嫁就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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