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景湛的画技和赛玄礼的画技不相上下,纸上的两个雪人和真的一样。要是夏棉花看到他画画的样子,肯定会非常的吃惊。
在夏棉花的印象里,樊景湛除了带兵打仗有一套外,也是一个粗人。什么吟诗作赋,琴棋书画的都和自己一样样样不通。
马寒在旁边伸着脖子看了半天,王爷难得想画画,他画什么不好,这两个雪墩子有什么好画的。
画完了雪人,樊景湛又在旁边画了一个人。虽然只是轮廓,但马寒认出来这人是樊景湛。
很快樊景湛就把自己画好了,然后就开始收拾东西。洗笔,倒颜料,收拾书案,正要把画收起来,马寒这时终于忍不住了。
“王爷,这就画完了吗?”
“画好了,你不是一直在旁边看着吗!”这马寒什么时候开始瞎了?
“属下的意思是,您这纸上还空这么大一个地方,就不想再画点别的?”马寒指了指旁边,这么大一张纸,就两个胖墩和樊景湛,看起来有些单薄。
樊景湛白了马寒一眼:“你想我在这上面再加点什么?”
“你看这两个雪人都用一条围巾,互相取暖。再看看你自己,形单影只,在这冰天雪地里,显得有些可怜,不如在这个位置加上花花殿下?”
马寒试探的指了指樊景湛旁边的位置。这年头侍卫不好当啊,要保护主子,还要着急他的终身大事!
“有道理!今晚让厨房给你多加一个鸡腿!”樊景湛拍拍马寒的肩膀,大方给他奖励一个鸡腿。
“谢王爷!”哎呀,今天这个马屁他是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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