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闹闹大半天,天快黑的时候司延和赤霄才终于走上了回家的路。
刚上车,赤霄的表情就很难看,捂着嘴巴僵硬地做了好半晌,就在司延担忧的眼皮子底下吐了一口血出来。
“池霄?!”
不顾交通规则,险些撞到行人,司延一边落窗说抱歉,一边将车急停在路边。
“怎么了?怎么回事?”
赤霄扯了张纸,擦去唇角的血和唾液,艰难地开口哼唧了半天。
司延听不起,只是隐约听出了他含嘴里有东西,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探过去,在他嘴里仔细地找了半天,在牙缝里找到了几根竹签上的毛刺。
对于他的弱智行为,司延简直觉得匪夷所思,默认了林芬送给他的那句评价,但他毕竟是个温柔的语文老师,只能咬牙切齿地骂:“你真是人才。”
人才赤霄没觉得有什么,只是这个时候才惊讶地发现司延里面竟然穿的是一件纯白色的羊毛衫,白色特别适合这个男人,让他看起来格外的柔软。
让人想要依靠。
因为刚才的愚蠢行为,他眼睛上泛着一层水光,嚣张骄傲的少年却长了一双剪水黑眸,用那最澄澈清明的眼眸望着他。
“老师。”
“你抱下我吧。”
司延已经落了窗,车内狭小的空间急速升温,空气燥热起来。
司延假装没听到,发动引擎,尴尬地笑着:“你说什么?”
赤霄撇了撇嘴:“算了。”
所以说作为一把神剑也是挺难过的,以前他总是陪着司延仗剑走天涯,后来他就被挂在了凄凉的墙上,虽然剑架是世间最好的玉石制成,镶嵌着最珍贵的珠宝,可还是没有这人一双手来得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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