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信抬手抚上微凉的茶杯:“我们与结匈这一战,只可智取。”
俘虏营。
“吃饭了,吃饭了。”两名士兵正在给结匈的俘虏放饭,手上不停忙着嘴上也不闲着:“诶,你知不知道咱们将军要去偷袭结匈龙庭城啦!”
话音刚落,一名俘虏悄悄抬起了黑的看不出模样的脸,可两名士兵却都没注意。
另一名士兵面露鄙夷:“这谁不知道啊,结匈正直内战,前些年还能压制西部,现如今哼,已是强弩之末。”可一说到将军,立马满脸崇拜,仿佛已经得手似的:“咱们将军能想出去偷袭结匈京师这样让人骂娘法子,真是天纵英才。”
说着发完了最后一个俘虏的饭,转身离去,却没发现自己腰间的钥匙正好掉在了关押俘虏的牢门旁边。
主帐内。
“将军,那名俘虏已经出了我国边境了,想必明日卯时纳全就能得到消息了。”
士兵报告完后,正在写字的李怀信刚好写完最后一个字,把粗糙的毛笔好生挂在笔架上后,拿起桌上的字:“宋将军瞧瞧,如何?”
刚刚吃了一大口果子的宋元年还没来的及咽下,没忍住咳嗽了两声:“阿?哦哦。”宋元年眯了眯眼睛,赶紧咽下了口中的果子:“峰回路转,不错,小李将军小小年纪,不成想字也写的这样好。”
李怀信听了不再说话,只笑了笑,放下了纸看向士兵:“好,今日酉时出发。”
“是!”
看着士兵出了主帐,宋元年坐直了身子,与李怀信对视一眼,二人眼中皆闪着必胜的光芒。
太阳一寸寸的落下,酉时一到李怀信便带着一队人马往结匈境内去了。
翌日
“大将,他们这也不像去偷袭的样子啊。”
大晟军营远处的高地上,一小队人马瞻望着,只见军营中将士们围着龚火分着白日打来的猎物,有的唱着家乡的歌,有的讲着笑话,惹得其他人抚掌大笑,好不热闹。
被称为大将的人正是纳全,此时纳全垮下的宝马正焦躁不安的跺着四蹄。
纳全粗旷的脸庞正如焦躁的马儿,两条飞扬的眉毛紧促,好像思筹着什么,片刻后才幽幽开口:“若是全军出动,营内一兵不留,反而有疑。”说罢便勒马转身:“走,回城。”
纳全回营后便立马整军往龙庭城去了。
一天后纳全马不停蹄终于到了结匈境内,但距离结匈京师龙庭城还有一半的路程,可大军却已尽疲惫不堪。
纳全坐在大马之上,放眼望去,广袤的草原除了风声再无其他,平日里雄鹰盘旋的天空此时也只是偶尔有一两只乌鸦叫着落在枯树上,让人不禁打个寒颤。
“大将,兄弟们都累了,我们也都到了境内,想必没事了,不如在此地休息一下吧。”纳全一旁的男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了眼后方个个面色苍白,唇无血色的骑兵,和纳全商量着。
纳全回头看了眼,目光中闪过一丝不舍,却立马恢复如常,看着四周诡异的安静,他只得铁面无情:“事迟则生变,继续行军。”
男子无奈只得挥臂,指示骑兵们继续前进。
可霎时随着队伍中升起的怨声而起的是四周草地被掀起的声音,霎时,数万结匈铁骑被尽数包围,逼至一个大圆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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