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最后的成交价格貌似已经接近两千多万了，最后除去拍卖场扣掉的佣金，到季肴手上都还有两千万。
你说说，这不是败家是什么？
林霁尘却只是笑，然后才动作极轻地拿起了画轴，取下了上面固定的东西。
然后缓缓打开。
那是一副装满了惬意的水墨画，隐在山间的楼宇看上去格外的诗情画意。而在一大片水墨中，一个红色的小小的印章，盖着“启山”二字。
正是上次季肴在京城，借住在他家时即兴画的东西。
“有钱难买我喜欢。”林霁尘仔细端详了几眼那画，“确实画得好。”
季肴翻了个白眼，又不是她的钱，她着急个什么。
“既然你喜欢，下次直接转账给我，我厂家直销，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一边拿手机一边往沙发上走。
最近伍正老头儿那边催得紧，她还得想想，怎么能把孟凯这个人给吊出来。
“对了，最近俞德有来找你吗？”
林霁尘一边小心地收好画，一边问着她，眼睛时不时地往这边看。
季肴刚刚登进黑客联盟的系统，听见他这么问，在脑海里思考了一下，最近俞德的作风。
跟以前没什么差别，还是一样的，像个好班主任一样，尽职尽责。
“没有。”
“嗯，我最近查到城南研究院那边在不停的大量购买一些药物往F洲输送。”林霁尘把画放进木盒里，然后端起放到背后的书柜上，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感觉不大对劲，你最近小心一点。”
季肴不以为然。
这段时间，她躲语文老师都来不及，哪儿有时间去关注一个小小研究院的动向。
等等。
“你说哪个研究院？”
“城南研究院。”林霁尘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是京城那个，怎么了？”
“没什么。”季肴想到了之前第一次遇到纪琴时，她拿出来的那个信封，上边也是印着城南研究院的字样。
当时她查过这个研究院的信息，发现他们是一个正规的研究院，便也没往心里去。
更何况，当时纪琴跟身为季肴的她并没有联系，所以她也只当纪琴那件事是一个意外。
现在看来，难道是有什么其他关系？
“林教授！”
门口突然响起声音，易队急忙忙地跑进来，看着季肴坐在沙发上，又看了看林霁尘，有些欲言又止。
“什么事？”
林霁尘看易队一脸慌张的样子，沉声问道。
“这……”易队眼神不停地往季肴那边看去，嘴里支支吾吾的。
“快下课了，今天答应了陆依白他们吃饭，我先走了。”
季肴站起身，十分善解人意的，准备往外边走。
“好。”林霁尘看了一眼时间，的确马上到了下课的时间。便没再询问，点点头。
一直等到季肴的背影消失在了走廊拐角处，易队才急忙说道：“林教授，我下边几个下属失踪了。”
林霁尘一愣：“哪几个？”
“就是上次跟我去仓库抓人那几个。”易队脸上带着明显的焦急，“一共三个人，我从昨天就开始联系他们，一直联系不到。问了他们身边的人，也都说从昨天开始就已经没见过他们了。”
“这件事我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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