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本是应了秦温酒终于要陪他吃饭,谁料最后一节课七君发来一张新店开业的照片,地道重庆人,做得一手香辣麻的毛血旺。
光看图片时曼就忍不住咽口水,所以下课铃响,趁着班里人来人往,猫着腰溜走。
新店老板是货真价实的重庆人,并非那些店面挂着重庆风味实则做出一桌清汤寡水的冒牌餐馆。
重庆人特别能吃辣,炼制出来的辣椒调料也是全国独有,没去过重庆的人压根就练不出那香辣麻的人间仙味。
菜一上桌,时曼眼睛瞬间冒光,七君贴心为她倒温水,“二爷,你不是说要跟压寨夫人吃食堂吗?怎的改变主意了?”
时曼白她一眼,“明知故问,你很坏哦。”
曹江笑着问,“你出来前跟他说了吗?”
时曼摆摆手,唇齿不清道,“要是跟他说,我铁定出不来。嘿,我居然放他鸽子了,你们敢信?”
江廉道,“二爷,你莫要得意太早,小心回去跪搓衣板揪耳朵挨批。”
七君接话,“呸呸呸,我们二爷威武雄壮,岂会跪搓衣板?”
时曼对她竖起大拇指。
七君又道,“要我说,铁定得吊起来打,打得她痛哭流涕连连叫惨,还能有所改正。”
时曼笑容顿收,一脚踹过去,七君早就料到时曼会踹她,赶忙躲开。
曹江吊儿郎当道,“按照男人对女人的掌控欲,确实不太喜欢被放鸽子的感觉,二爷,您还是边吃毛血旺边想想回去后怎么哄你那位祖宗。”
“哄他干嘛?闷葫芦一个,你说半天他都不一定有反应,与其白白憋满肚子气,还不如装聋作哑当作没事人。”
时曼说得潇洒豪放,老油条一根,好了伤疤忘了疼,顾着眼前快活,不知后事艰难。
她们四人有说有笑,唯独沈涛坐在曹江旁边静静吃饭,他不时会抬头敷衍性笑两下,每每看到七君跟江廉互动,脸色都会沉下一分。
七君攀住时曼肩头,话题越说越露骨,“二爷,跟我们说说,秦温酒动情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秦温酒…动情?
时曼回想跟秦温酒几次接吻的过程,猛然发现她每次都沉迷其中,还真没仔细观察秦温酒的反应,她用筷子头敲敲脑袋,“哎呀,没仔细看,下回看过了再跟你们说。”
曹江大咧咧道,“依我看,他专涉礼义诗书,祖先又是有名的大将军,家教定是森严刻板,男欢女爱必然涉及甚少,动情时极有可能面门绯红羞羞怯怯。”
“屁啊!”时曼反驳,“他经验老道,胆子大得很,光天化日万人围观都敢亲我。”
“我说得没错,他们那些乖乖男干起这种事不都是面红耳赤的么?”曹江想了想,为证明自己,用筷子指了指七君与江廉,“我上次看他们接吻,江廉的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靠!”江廉接受不了曹江的形容,更接受不了同女朋友接吻被人偷看到,当即一脚踹过去,曹江嘻嘻哈哈躲开,笑得贼贱。
时曼愣住,有些不可思议,“七君,你们真的亲了?”
七君身形一僵,下意识看了眼江廉,抿住双唇,把头低到胸口。
突然,砰地一声,沉默良久的沈涛将筷子砸在桌上,活络欢腾的气氛瞬间凝滞,兄弟伙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沈涛踹开椅子,掀起外套挽在臂弯里,气腾腾夺门而出。
“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曹江茫然出声,左右转着脑袋寻找答案。
时曼捏住眉心,暗叹一口气。
情商为负的可怜孩子,说话不长心眼儿,人家前男友跟现男友都在一桌,你怎么能把接吻的事说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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