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段预备在国庆节放假前进行高二上第一次月考,处在考试周的学生们个个绷紧了皮加紧复习,生怕考不好国庆节都在补课中度过。
时曼与秦温酒学号是连着的,每回年段大考位置都安排在相邻位置。
离考试还有一天,中午放学快半小时了,时曼还缩在教室里刷秦温酒特地给她整理的基础数学题。
“二爷她是不是磕了药?”七君缩回偷窥用的半个身子,反过身去看江廉。
江廉摊开手,“能让二爷变得不像二爷的,全世界恐怕只有压寨夫人了。”
七君疑惑,“他俩上周才吵过架,这次和好得也太快了吧。”
江廉瘪瘪嘴,“谁知道。”
七君等得肚子都饿疼了,实在等不下去,便进了三班找二爷。
“二爷,你什么时候好啊?”
她的二爷正趴在桌上,夹着笔摁住下巴,认真思考数学卷子第一单选择题。
只是一道简单的平行直线比例题目,她草稿打了整页纸,就是算不出来。
七君伸长脖子瞅两眼,一看到数据就头晕目眩,她拉住时曼胳膊,“二爷,先吃饭嘛!”
时曼严肃拒绝,“不,我要认真备考。”
七君像是吞了一只苍蝇,千想万想都想不到她家二爷会说出“认真备考”这四个充满正能量的字,神情不由得怪异。
江廉靠在讲台桌边,道,“二爷,饿着肚子会影响到大脑思考,先填饱肚子再来学,这样效率高。”
时曼终于放下笔,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饥饿感。
“不是吧?不是吧?二爷,你真要改邪归正了?”七君跟在旁边,用世界末日快要来临的惊恐面目望着时曼。
时曼寒眉冷竖,“你要死啊!”
七君悻悻吐吐舌头,闭嘴不语。
时曼左右看两眼,问,“曹江跟沈涛最近怎么没跟你们一块?”
江廉回道,“沈涛估计去追夏珍珍了,曹江那小子不当电灯泡,跟其他朋友溜了。”
时曼想到夏珍珍那张清纯漂亮的脸蛋,又想起那日在食堂撞见她跟秦温酒的相处模式,心里堵了一口闷气。
秦温酒那般冷漠的人,不喜欢跟女生说话,可他却准许夏珍珍跟他坐在一起吃饭,而且还聊得特别投机。
闷闷不乐地填饱了肚子,时曼不跟七君他俩出去约会,独自往教学楼方向走。
上楼期间,她拐进女厕解决三急,冲完厕所准备出来时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时曼扣住门面用力拉脱几下,回应她的只有外面响起的午休铃声。
下午一点,附中所有学生必须进入教室午休,等一点五十才下午休,两点正式上课,时间点卡得这么好,看来是存心跟她玩阴的。
时曼放开门面,抬头衡量自己身高与厕所坑位隔板高度差,抬腿站到马桶上,轻轻一跳就攀上隔板顶端,好在她生得纤瘦,能从隔板顶端与天花板间的空隙中翻出去。
落到地面,时曼拍拍手上的灰尘,对着镜子整理好校服,没有回教室参加午休,而是往教学楼监控室走。
敢在背地里阴她,那就别怪她算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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