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这么小气吗?”
时曼起身追过去。
秦温酒把小书架搁在书墙旁边的圆桌上,直起身子时突然晃了两下,时曼见此,连忙跑过去稳住他。
“你怄什么气啊,不就是冲你发了一通火吗?又不是真心的,值得斤斤计较?”
时曼越说越小声,看到他漆黑得惊人的眸子,更加心虚了。
好吧,她那天说的话确实有点伤人。
许久,时曼叹口气,“这回换你揍我,揍爽了就下去吃饭,别饿死了。”
秦温酒还是不说话,也没挣开时曼抱着他的手,就盯着她的眼睛无声控诉。
“你怎么是这么个烂德性?”
时曼放开他,“闷葫芦?”
秦温酒眉心深皱,又转过去背对时曼。
“行,身子是你的,死了拉倒。”
时曼放下一句狠话,转身气鼓鼓地往外走,秦温酒面对着满墙的书一声不吭,藏在袖子底下的手紧紧攥住。
远离他的脚步声到门口又转回来,几秒后,他的肩被扳住,猛地转过来,整个人被推到书墙上贴着,一双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柔软的身子贴上来,没经过同意就堵住他的唇。
时曼只是稍微触碰一下,分开时皱着眉头不悦道,“长这么高干嘛?”
“嗯?”秦温酒终于吭声了。
时曼踮着脚尖不舒服,心思微动,直接抱着他的脖子,足尖用力,蹦到他腰上缠住。
“你!”秦温酒可耻地红了脸,开始剧烈反抗,奈何时曼缠得太紧,他又两天没吃饭,实在挣脱不开。
“终于肯说话了?”
时曼打量他充满愤怒的脸庞,觉得现在的秦温酒才算有活力,面无表情的他总是给人疏远的感觉,她不喜欢。
“阿烈,饿不饿?”
时曼故意凑近他的耳朵,每个字尾音都拉得很长。
对这个新的称呼,秦温酒短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眸光滞了一下。
秦温酒,被她改成秦烈酒,故而有“阿烈”一说。
听起来像是古惑仔专用小名,可从时曼嘴里冒出来,他觉得挺受用的。
“下来。”秦温酒不适应,偏开头推推时曼。
时曼还想让他抱会儿的,因为他的手已经托在她腰上了,宽厚温暖,触感特别让她安心。
但话阿姨说秦温酒已经绝食两天了,体力跟精神必定虚弱,还是不要强迫他了。
时曼跳到地上,拍拍他的肩膀,“去吃饭吧。”
秦温酒下意识应了一声,简单收拾好衣物跟着时曼出去。
花瑶在八角楼下左等右等,看到时曼后面的秦温酒,几乎是用五十米冲刺的速度冲过去把人抱住。
“我的心肝宝贝儿,啥事想不开跟妈妈说呀,你知不知道这两天妈妈好担心你哟!”
花瑶捧住秦温酒的脸,确定人没事后才松了口气。
时曼歪着身子靠在梁柱上,闲闲道,“是啊,人是铁饭是钢,几顿不吃死得冤。”
秦温酒看她一眼,没说什么,拉着花瑶先走。
花瑶小步跑着跟随秦温酒的步伐,还回头向时曼招手,示意她赶紧跟上来。
时曼伸了个懒腰,捂着想打哈欠的嘴慢悠悠在后面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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