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郝锦时亲自找我,想要许心念的催眠记录。”
尚可抽着烟,从她的口中突出白色烟雾,她终于笑了,眼睛也眯了起来。
她指尖夹着香烟,触碰红唇,说,“他想要就给他好了。”
碰巧,她尚可也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他。
今天的郝锦时也算婚后少有的在俱乐部加班。
郝锦时的头脑里一直有个声音不断的提醒他。
“胸口被刺伤,不是车祸。”
“如果是单纯地车祸为什么不能说。”
“她潜意识中说的话,一定是真的。”
郝锦时出了办公室压抑着情绪直达射击场,他戴上护目镜,双手持枪,对着靶心就是一顿射击。
因为有冲击力,郝锦时的小臂不由的收紧,大脑随着枪响清零。
他的速度很快,每一发都直中靶心,换弹夹,继续。
林淼在俱乐部找了一圈,终于在射击场看到了他,他规规矩矩的站在郝锦时身后的玻璃墙外。
已过晚上十点,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
郝锦时放下枪,将它搁置在桌上,挽起衣袖,走了出来。
“收拾一下。”
“是,老板。”
等到林淼收拾完,自家老板又不见了。
电话不接,门口的车还在。
一时的发泄紧接着就是许久的平静。
台球室内,只有球台上的那盏灯亮着,只不过那光的范围只够照亮这桌面。
光明下的东西,难道就是真实的吗?
郝锦时坐在沙发上,拿出一瓶酒倒入酒杯。
他举起酒杯,对着那仅有的光源,黄色的液体在玻璃杯下折射出光亮。
事实好像就在眼前,很清晰,但又有被折起来的盲区。
郝锦时的手机发出提示音。
“郝爷爷坐在轮椅上,匕首刺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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