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不能自医的话你听说过吗?”
许心念两臂交叉放在到桌上,肩膀用力,将人尽量撑起来。“嗯,好像,也对。”
“身体的感觉要是太明显,就去找老师。”
许心念耷拉下眼皮,自言自语,“真丢人。”
“命更重要。”
……
短暂的逃离还是有用的。
回去的路上,许心念已经说服自己做好了去参加慈善晚会的心理准备。
周一,工作室还有别的医生,许心念提前给助理打好招呼,并且关闭了预约会诊的所有窗口,但她按时去了工作室。
她从抽屉里拿出那个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笔记本。
日期,事情的经过,身心感受……
寥寥几个字,许心念发现自己连拿着笔的手都没有力气了。
回忆起事情来脑子也转不太动。
她在笔记本的最后写到。
“我又废了。”
这一周里,许心念就在家当个“躺尸”。
书看不进去,剧看不进去,饭吃不下去。
许心念又开始嗜睡,醒来后就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嘴里念念叨叨,“无所事事,与我无关,彻底废掉,感觉真好。”
……
周末
尚可起了个大早,找了专人给自己化了妆全套裸妆。
她特意选了一条之前出镜率很高又有辨识度的浅蓝色长裙,低马尾,显得整个人都很温柔。
不加任何饰品,因为这个场合太过奢华不合适。
她掐着中午吃饭的点到了俱乐部门口,同时给郝锦时去了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郝锦时才接通,这个时间段里尚可既紧张又开心。
“时…”字还没出口,那边低沉的“喂”了一声。
“哪位?”
许小姐的失意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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