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我女儿从小便有个心愿便是非你不嫁,你为何这般帮着这妖女,还有濮阳公子,你是我玉兰帝国的验尸官,处处帮着这妖女说话。百里公子,你身为佣兵首领的下一任继承人,你父亲可知道你被这妖女蒙了眼睛。我不过是想做到一个父亲的责任,为我那可怜的女儿报仇罢了,你们为何苦苦相逼?”窦家主跪在地上,低着头木楞地问道,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气到崩溃,已经没有了表情。
他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视若珍宝,如今女儿已经不在了,他只想帮她报仇,这是作为一个父亲能做到的最后的事情。
这句话说的冰浅都有些感触,她们这么做确实有些过分,但没办法。窦梦蓉触犯了底线,该杀!
她也有一个很爱她的父亲,任何事都纵容她。若是现在死的人是她,跪在地上的人是冰渊,冰渊一定会做出比窦家主还冲动的事情。
濮阳鑫的眸光变得复杂,若有所思地看着冰浅。
沉默了半晌,冰浅才开口。
“窦梦蓉有今天的下场都是她咎由自取,养不教父之过,你身为窦梦蓉的父亲做不到教育她,让她没有做人的底线,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在这里怨天尤人哭天抹泪,是再打感情牌吗?没人吃你这套。谁没有父母?只有窦梦蓉有爹?她已经成人,必须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承担责任,这条死路是她自己的选择!”冰浅沉着脸,继续气窦家主,好似是个冷血无情的人一样。
“你!你!”窦家主一抬头,眼眶都湿润了,一只手不断地颤抖,想说出来的话已经无法说出。
女儿已经死了,冰浅还这般诋毁她,他报仇无望,却又不甘心。
突然,他眼前一黑,宽有力的臂膀倒下了。
“浅浅……”百里菏泽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冰浅,刚刚冰浅不是心软了吗?怎么突然爆发了?
濮阳鑫倒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冰浅,若是没猜错,冰浅是故意气晕窦家主的,为的是墨哈龚安给他抬出去而不是压出去,这是为了他这些话,给他留的最后一丝尊严。
“咳,把他带走,送回玉兰帝国。”墨哈龚安摆了摆手,让下人把窦家主抬出去。
墨哈龚安留下处理剩下的事情,百里菏泽从旁协助。
冰浅也回了小院,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不禁在思考,她这些年偏执的想法是否错了。
律法和禁忌是永远不能触犯的,这样的处理方式真的好吗?
“怎么?因为这是来自父亲的申诉,心软了?”一道身影落在小院中,似笑非笑的看着冰浅,没有了刚刚的礼节。
“窦丞相已经被抓,你还来这里做什么?我现在不是你要审问的人,你无权审问我,难不成又要跟我商量律法的事情?”冰浅不用回头就知道这个老狐狸濮阳鑫的声音。
“非也非也,我只是来路过。”
“顺便查看杀人嫌犯是否有证据留下的,是吗?”冰浅冷冷地打断濮阳鑫,这点花花肠子她清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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