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qu;弟子无能,未曾打探到缥缈派掌门所在之处。&rqu;
前去打探消息的弟子一一归来,带回的消息皆是如此。
司泽阳心早有准备,也未曾失落,反倒是声音温润的安慰几位弟子,&lqu;魔族之人向来诡计多端,找寻不到实属正常。&rqu;
几位弟子被宽慰的弟子心道:正清派掌门果然如传言那般温润心善。
&lqu;弟子几人倒是发现了一些怪异之处,按理说缥缈派已在魔族掌控,应当严加看管才是,然而外面却又不少缥缈派弟子自由走动,甚至看模样与魔族人相处融洽。&rqu;
&lqu;是,并且我们几人离开院子时也无人看管,更莫提阻拦一事了。&rqu;
司泽阳垂眸沉思了片刻,魔族难不成真这么大胆,不怕他们趁着无人监管逃出缥缈派?
见他垂头沉默不语,几位弟子对视一眼,其一人犹豫道:&lqu;这可是魔族使的诡计?等着我们羊入虎口?&rqu;
司泽阳轻摇了下头,&lqu;应当不是,我们在魔族手,已经任人宰割了,他们没必要再多此一举。&rqu;
在几位弟子犹豫迷惑的表情下,司泽阳沉吟了下后,说道:&lqu;再出去仔细打探一番,尽可能与缥缈派掌门的几位弟子取得联系。&rqu;
&lqu;是。&rqu;
缥缈派主峰上风格鲜明的两拨人行走,一方是神态随意,无拘无束的魔族人,另一方则是一举一动都带着严谨认真,神色甚至带有微不可查警惕的缥缈派弟子。
身着明艳红袍,露出精致细腻锁骨与大片白皙肌肤的时初悠然出现,神情散漫的朝远处走去,手腕上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声音,优美动听。
然而这声音听在缥缈派弟子耳却犹如魔音,令他们身形微微颤抖了起来,一个个垂着头沉默不语。
见状,一旁恭敬唤时初&lqu;柒姑娘&rqu;的魔修们面上微露不屑,一群自诩是除恶扬善的正道人士,见了个厉害的便是这幅胆小的模样,实在可笑。
脑海回忆起时初带着一众魔修从魔族直接杀到缥缈派时的场景,不自主打了个冷颤。
确实有几分可怕,毕竟那恶灵魂幡一出,缥缈派四周阴冷之气四处弥漫,单是冲天的邪祟之气,便能重创金丹之下的一众弟子。
若是缥缈派接近其他正道门派,恐怕早被人发觉了异常,然而向来不愿与其他门派在事务上多来往的缥缈派,与其他门派相隔甚远。
只能眼睁睁看着恶灵魂幡吞噬下不少筑基弟子,将他们转化为魂幡的恶灵之一。
缥缈派弟子也好,魔族也罢,脑海皆清晰的记得那日,恶灵撕心裂肺的惨叫与痛苦的嘶吼在缥缈派上空响起,令人听了便心生悲意。
以缥缈派为心的四周天空乌云密布,更是衬得可怖与恐惧,而其他地方却是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时初未曾御剑飞行,她手握着灵剑,目不斜视的朝一出走去。
待到转弯处,她便停下了脚步,不过几息之间,便见一个面容俊朗的男子出现在拐角,似乎是在一路跟随她。
瞧见他的容貌,时初轻挑了下眉,语言轻佻,&lqu;这位道侣可是想随我去住所自荐枕席?或是……投怀送抱?&rqu;
见她轻靠着墙边等他,司泽阳敛起面上的表情,神色带着冷凝,&lqu;右护法真是说笑了。&rqu;
时初抬起皓腕拢了拢耳边的碎发,腕上的银铃发出清脆又有些刺耳的声音,令司泽阳莫名升起几分燥意。
只见时初微向前一步妖媚一笑,&lqu;本护法是否在说笑,道侣试试便知了。&rqu;
司泽阳快步向后退去,令时初伸出的手扑了个空。
见他满脸不喜与厌恶,时初也不气,反倒是意味深长的拍了下他的肩头,&lqu;本护法在住处静候道侣。&rqu;
说罢,又用露骨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似乎在评审货物一般,即将收回目光时甚至满意的点了下头,这才转身离去。
司泽阳面露几分厌恶,用力拍了拍肩上被时初触碰过的地方。
他如今倒是打消了之前的念头,对方虽说与时初长相简直一样,性格却相差千里,她这样不知廉耻的女魔头,怎么可能是娇宠长大的戚时初。
隐约听到身后传来司泽阳拍肩膀的声音,时初轻蔑的勾了下唇。
如今倒是嫌弃她脏了,当初跟她同床共枕,共赴时怎么快活的很?
呵,男人!
时初心虽有许多吐槽,脚下的步伐却未曾停歇,目标明确的来到了主峰上的一间房屋外。
屋外虽看着并无奇异之处,然而却被时初下了结界,任何人不得入内,甚至强行闯入会遭到结界的反弹攻击。
只见她念了几句符咒,结界便缓缓露出一个能令她顺利通过的洞口,待她进入后又缓慢填补起来。
进入时初轻推开门,木质的房门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像是陈年未修的破旧房屋。
即便开门声响亮刺耳,也未能将屋内躺在床榻上的男人吵醒,他仍旧安然入睡。
时初几步走到他跟前,见他额间满是汗珠,紧闭着眼躺在床榻上,似乎是刚入眠休息,动了几下唇,念出某个禁术符咒。
瞬间,床榻上的男人挣扎了起来,通红带着血丝的眼眸紧盯着时初,像是要吃了她一般。
被他阴恻恻盯着的时初神态自然,说道:&lqu;如何?可要告诉我了?&rqu;
男人咬牙切齿的冷笑了下,目光满是对时初的恨意,&lqu;休想!即便是日后带进地府,我也绝不会告诉你秘境的去处!&rqu;
时初面上略带失望的说:&lqu;还以为你会告诉我呢?&rqu;
不等男人升起报复的快感,便见她又捂着嘴发出银铃般轻快的笑声,&lqu;若是开口,兴许便少受些罪了。&rqu;
话落,男人便发出了一阵日后,双手拼命抓着胸口,似乎痛苦极了,甚至将胸口抓的血肉模糊也不曾停止。
时初微弯腰伏在他耳边,用清脆动听的声音说出如同恶魔般的话语,&lqu;折磨人的禁术与法子,我可多的是,咱们……来日方长。&rqu;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