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佑寻能做的,就是在背后尽可能地帮她把所有阻碍摆平。
顾允禾回去了,捉住了三个还埋在她身边昨晚没暴露的奸细。
用了不知道什么手段。
短短半天之内就揪出了幕后一层一层深藏着的主使。
真巧不巧,是谢家的小少爷。
谢图南排行老二,所以,对她下手的算是他的……弟弟?不是亲的。
其原因也是显而易见了,弟弟看哥哥马上就能夺得继承权了,于是红了眼。
干脆下狠手,豁出去要将顾允禾这把初露锋芒的利刃扼杀在摇篮里。
谢图南得知这回事之后,第一时间给她打了电话。
说他会替她处理好他弟弟的问题。
谢老头对他下达的意思是,谢小少爷活罪可以,但要留他一条命在。
身着月牙白旗袍的少女在装裱精致的镜子前,玫红色的指尖轻拿着嫣红的口红,对着镜子细细涂抹着。
旗袍勾勒着少女美好曼妙的身材,雪白的大腿在开叉的旗袍间若隐若现。
身侧属下毕恭毕敬地低着头,将手机声音外放着递在她耳边。
少女淡然地听他巴拉巴拉说完,看着镜子里容貌精致的自己,满意一笑。
口红扣上盖子,落下啪嗒一声。
顾允禾从属下手里接过手机,懒散地斜靠在沙发上。
反复欣赏自己被绷带缠绕的手臂,挽唇道:“若我非要他的命呢?”
“……”
“那这谢家的媳妇,我是做得还是做不得了?”
电话那头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
“我只认你一个妻子,不管你做什么,永远不会变。”
顾允禾挑了下眉,把手臂放下:“行,我记住这话了。”
也懒得听他再回复什么,直接按断电话。
看来男主好感度没她以为的那么高,不出意外应该是七十左右。
他的确喜欢她,但她并不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事物。
至少她还没能力跟他的事业抗衡一番。
顾允禾对身旁等候命令的手下摆了摆手,让他过来。
少女托着腮,嗓音慵懒:“把安排在谢小少爷身边的人喊回来吧,本小姐行善积德,赏他一条狗命。”
她可以卖给她未婚夫一个面子。
但也仅此一次。
然而就在她下了撤退的命令后。
第二天,回来的那批人却告诉她,谢家小少爷已经死了。
而且是自杀。
医生从他胃里发现了远超十瓶的安眠药含量,成团的药粒堆积在胃里,药性高得恐怖。
顾允禾闻言,嘴角缓缓上扬。
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心情惬意了不知道多少。
连餐碟中的饭菜都没那么挑剔了。
苏佑寻这人。
总算做了件实实在在能让她开心的事情。
为什么不是谢图南做的?
他如果真对谢小少爷动了杀心,就不会有昨天那通电话了。
至于为什么肯定是苏佑寻做的?
苏佑寻这厮从昨天她下了命令,到现在一直没出现过。
又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谢家地盘里杀人,就他有这个能力。
但最关键还是,直觉。
顾允禾在赌场这边儿呆了有两个月,又踢不少黑市赌场的馆子,将顾家在黑市赌场一把手的位置坐得死死的。
可能真是被她之前嘲讽的话给说怕了,苏佑寻也一连失踪了两个月。
甚至于有次顾允禾拨了他的号码,想向他要调人的牌子来着。
电话却因为长时间没人接自动挂断了。
两个月,如果不是谢图南来找她,她或许还能继续在这儿呆下去。
他很想念她。
是真的。
或许还因为长时间的思念,好感度增加了不少。
顾允禾扬起招牌女友笑容,重新开始微笑营业。
现在的谢图南还根本意识不到,自从那次他将她的位置放在了事业后面之后。
他已经失去了一半她诚心以待的机会了。
鬼卿自认为对待所有世界男主的耐心都好得不得了。
但这个位面,耐性却差得要死。
分明谢图南也没做多么过分的事,更甚他犯的也只是两句话就能说开的小错。
但她就是没有耐心去慢慢教他。
这种心态表现在方方面面,傻子都能感觉出来,更何况是谢图南那么精明的人了。
怎么都抓不住她的无力感缓缓蔓延。
就像现在,谢图南看着窝在沙发里翻着厚重医书的女孩儿。
以往他来找她,她会开心地扑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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