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一般怂叽叽地问:“皇上这么晚命奴才过来,不知有何要事。”
苏御丞面瘫着一张脸,没有回应她,把手中的这份奏折慢悠悠地写完。
骨节分明地修长手指,将笔放到笔床上。
紧跟着站起身走向惊慌失措的那个小太监。
这几日的传闻他应该也听了吧?身为罪魁祸首应该有点儿自知之明?
他灼灼地一步步逼近,眼睛鹰隼一般锐利压地人喘不过气。
乔子柒步步后退,最后直接靠在了墙上,吓得眼泪汪汪:
“皇,皇上,奴奴……奴才可是个太监……”
苏御丞炽热的视线落在她后颈上,一个男子,脖颈纤细的像天鹅一般。
不允许她反抗地伸手搂住她的腰,强劲有力的长臂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在两个人身子紧紧贴到一起的瞬间。
苏御丞埋在她颈间,舒服地长长喟叹一口气息,嗓音沙哑低沉得尽是缱绻之意:
“就是这个感觉……”
什么感觉啊!
你一个大男人对太监能有什么感觉!
苏御丞仿佛是情不自禁一般,环着她的腰就把她压到了墙上。
乔子柒被这姿势压得心慌慌。
在感受到顶在她小腹上某个滚烫坚硬的东西时,脑袋“嗡”地一声,立马浑身炸了毛。
“皇上!奴,奴才还没做好准备,一个月没洗澡了,身上特别脏!”
苏御丞嘴角扯出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嗅着她颈间的香气,恶意地找到她敏感的地方咬了一口。
怀里紧绷的身子蓦地瘫软下去。
心里痒得像有无数的手在挠,嗓音蛊惑地轻声质问:
“朕不是跟阿卿说过,不准再用这个味道的香粉了么。”
五年了,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能激起他的欲望。
让他不知餍足地贪婪地想将一个人拆吞入腹。
他以为他是换了口味喜欢男子,可是这几天下来,他对太监除了恶心还是恶心。
独独这个人,他不同。
触碰他的时候,他整个身体都叫嚣着欢快。
他其实知道是为什么,因为这个小太监给他的感觉跟她太像、太像了。
虽然是个太监,但肌肤比女子还滑嫩,用来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还算是不错的选择。
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阿卿不如跟朕试试?说不定会喜欢。”
喜欢你个头啊!
怀里的小太监面色如土,苏御丞面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了。
没有人可以这般不识好歹,侍奉皇上的美事,他敢嫌弃?
语气倏地冷若寒霜:“朕还没有到强抢太监的地步,你这般害怕作甚。”
你说的不强抢,倒是先把你顶在人家肚子上的东西给挪开啊!!
乔子柒挣扎不动,呼吸有些喘,卑微无比地苦苦解释:
“皇上,不是奴才不愿,娘娘们知道了会弄死奴才啊,奴才真不敢,奴才只想留条活路。”
苏御丞:“你想多了,她们还没这个胆子。”
乔子柒:“……”
苏御丞认真地对着她的眸:“所以你是愿意的。”
乔子柒心虚地眼神飘忽:“奴,奴……奴才还没做好准备……”
苏御丞微微颔首,就当她这意思是默认愿意了。
看她脸色也好了些,身体上也没之前那么抗拒他了,似是奖励般语气温柔了些。
“跟了朕,朕会赏你良田百亩,还有百两黄金给你城外的老母和兄弟姊妹。”
“听闻你母亲重病难医,朕亦会派最好的御医亲自去给你母亲治病。”
“他们都会以你为荣。”
乔子柒:“……”
那些乱七八糟的什么兄弟姐妹,老母亲全都是系统帮她捏造的数据。
根本没有这几号人物。
苏御丞拦腰将她抱起来,放到龙床上。
他的臂膀很宽厚,肌肉里蕴藏着巨大的力量,跟五年前那个只会花拳绣腿的小皇帝完全不同。
小太监第一次经历这些,身体紧绷地几乎僵直。
苏御丞也不知怎得就有了善解人意的意识。
一边替他解腰带,一边转移话题让他放松:“几日不见,腰怎么粗了这么多?”
“奴……奴才性子懒惰,又贪吃。”
“贪吃是福气,御膳房的伙食可是喜欢?”
“……喜欢。”
“明早儿陪朕一起用膳,多吃一些。”
“奴才谢皇上。”
听到这一句,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手上动作蓦地一僵,双臂撑在她的头两侧。
一双深邃的墨眸像两个幽深的漩涡,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
“唤一声‘妾身’给朕听听。”
啊……哈?
这是什么奇怪的趣味?
乔子柒表情古怪,挤着眉头试着说了一遍:“……妾身……?”
苏御丞握着她白到发亮的脚踝细细摩挲,手指温度高的烫人,一双凤眸饱含情谷欠地蛊惑:
“说‘妾身谢皇上’,快一些,清脆一点,再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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