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楚尧黑着脸就把那只糙手扒拉开,“砰——”的一声重重关上门,还落了锁。
赵楚尧扭头看向某个正端坐着喝茶的人:“你一天天的都招惹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连个卖糖葫芦的都这么古怪。”
乔子柒喝了一口又一口茶:“别这么看我哦,我也是无辜的。”
可能是糖葫芦吃多了,她怎么觉得胃里不太舒服呢。
赵楚尧也懒得跟她扯那么多,从袖子里掏出一张被折叠了无数次,但依旧保存完好画像。
不同的是,这张画像是画在牛皮上的。
“你看看,这个人是不是你之前要我找的那个人?”
乔子柒立即凑过去看,结果刚站起来胃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
站都站不直地连忙跑到一旁的盂洗池旁,猛吐起来。
这一操作把赵楚尧看愣了:“不是吧?这虽然是张牛皮,但一点儿味儿都没有啊。”
说着还拿起那张牛皮纸嗅了嗅。
迷茫地看向吐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乔子柒。
乔子柒吐完,感觉整个人都轻了十斤一样。
她坐过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压了压,然后起身去看那张画像。
就是林未曦的模样,虽然这张画像上的她更稚嫩了一些,但五官依旧精致绝美,不会有错。
乔子柒:“是我问的那个人,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赵楚尧看她没纠结刚刚因为一张牛皮吐了的事儿,也就不伤她自尊心了。
重新切入正题:“问题大了。”
“嗯?”
“这张画像是前朝最小的一位公主的画像。”
乔子柒拧起了眉:“前朝公主?”
“是,画像里的她十三岁,在一个边境商贩手里买到的,不仅这些,我手下的人废了好大力气,收集到了好多证据,证明她现在还活着。”
乔子柒托着腮想了想:“有没有什么容易辨别的地方?就是辨别一个人是不是她?”
赵楚尧挑眉:“这个……长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算——”
话刚说了一半,乔子柒这边儿又捂着嘴往盂洗池跑过去了。
纵然赵楚尧心再大,也看出不对劲儿来了。
他过去扶着她的肩膀,给她拍了拍背:“乔子柒,你没事儿吧?”
乔子柒一边吐,一边摆了摆手,示意他没事。
吐完后,她又漱干净嘴,气若悬丝地坐回去:“告诉你个不太好的消息,你别跟我打架啊。”
赵楚尧表情古怪:“你先说。”
“我怀孕了。”
乔子柒趴在桌子上,睁着大眼睛直直望着他。
因为刚吐完的原因,她眼睛里还浮着一层水雾,看起来我见犹怜。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她突然孕吐,她根本就没打算告诉他的。
赵楚尧脸色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变换了无数个颜色。
最后看着她,艰难地问出两个字:“谁的?”
乔子柒同样给出了谜之回答:“……我的。”
赵楚尧气炸了:“我知道是你的!我是问父亲是谁!”
“……你猜?”
“你闹我呢?好玩吗?我现在很生气不明显吗!”
乔子柒摸了摸鼻子,说起来为什么有点儿心虚?
“就是……我相公的……当朝皇帝的……”
赵楚尧突然大力地拍了一下桌子,震的桌子上的茶具都抖了三抖。
一种辛辛苦苦养的一颗水灵灵小白菜让猪拱了的感觉。
不明白为什么?
分明之前小时候,骂狗皇帝谁都比不过她的。
这会儿倒连孩子都那狗东西怀上了??!
就凭她那伸手,如果不是她愿意,谁强迫的了?
分明就是她自愿的。
可那狗皇帝怎配的上她?
他指着乔子柒的鼻子,从紧咬的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最好祈祷这小东西生出来长的像你。”
乔子柒连忙乖乖点头,还倒了一杯茶水给他推过去。
赵楚尧指着她的鼻子,手指抖了又抖,最后恨恨地甩在身侧。
现在真是看见她这张脸,就又心累又无奈,一股子气还没处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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