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瞳孔一缩,心脏跳的飞快,双手攥紧了手中的细沙。
她…怎么……
大脑没法思考东西了……
她见他紧张,嘚瑟地坏笑着:
“这种场景,我看了倒是没什么感觉,你脑子里应该满是一些带颜色的东西了吧?”
又想到之前他的话,气鼓鼓地:“还说什么我不学好,我比你强,至少还光明正大!”
她又说了两句,他也不吱声。
就抬起脸来看他,发现他眉头紧皱,是难以言喻的隐忍。
鬼卿皱眉:“你这是什么表情?”
哑巴躲闪地侧过脸,嗓音有些不正常的沙哑:
“时安若,别闹,你起来。”
“我又没压到你,你自己起来不行?”
“你…贴太近了……”
“你这嗓音也不对劲儿啊,好像我在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
系统:大人,我建议您还是起来吧。
鬼卿:难不成他真被环境渲染了?这么容易?
系统:咳咳,那什么……男人嘛,谁知道呢。
鬼卿听从建议,赶紧爬起来了,乖乖盘腿坐到他面前,又恢复了原来那个文文静静的样子。
哑巴躺在地上又深吸了几口气,缓了缓,将身体不安的燥热压下去,才撑着地坐起来。
看到面前正襟危坐的时安若,突然忍不住想笑:
“坐这么板正干嘛?吓到你了?”
鬼卿歪了歪头,有点儿小纠结:“你晚上不会去周边的酒吧做什么奇怪事情吧?”
哑巴一听就愣了,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乱想什么呢。”
“这里氛围不行,差点儿带坏你,我们不多留了,还是早点回房间。”
鬼卿恋恋不舍地扫了眼红彤彤的大龙虾:
“我的虾还没吃完。”
“那我找老板要个袋子,我们带回去吃?”
鬼卿乖乖点头:“行。”
哑巴刚想站起来,突然感觉眼前发黑,眼前一晃又跌了回去,难受地揉了揉眉心:
“等一等,我再缓缓。”
“你怎么了?”
“没事儿,可能是白天玩儿太猛了,有点儿头晕。”
鬼卿记得她刚刚靠近他的时候,就觉得他浑身很热,像个火炉一样。
哑巴垂着头,双眸紧闭,屈起右腿,右手手肘借力撑在膝盖上,修长的手指用力捏着眉心。
虽然他不说话,但鬼卿看着就觉得他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探了探他的额头,烫得她立即收回了手。
怎么会这么烫。
鬼卿皱眉:“你发烧了。”
“嗯?”哑巴眯着眼睛,自己摸了摸额头,“啊,没有,一会儿就好了。”
鬼卿站起来,拉他的手臂:
“不行,我扶你回房间,我们需要找个医生。”
哑巴摇摇头:“我自己就行。”
他站起来后,走路都摇摇晃晃,鬼卿赶紧去撑住他,他身体一找到靠点自动就卸了力气,高大的身子将她小小一个尽数包围了。
就这一会儿,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哑巴还是很重的,她托着他回到酒店,自己也累得不轻。
又马不停蹄地喊了附近的医生过来。
医生过来后,给他检查身体,刚解完他衬衫的扣子,就被哑巴擒住了手。
哑巴强撑着掀开眼皮,几乎发不出声来:“你谁啊?”
医生没用多大力气就挣开了,专业地托了托镜框:“我是医生,在给你检查身体。”
“你滚开,时安若呢……我要她过来陪我……”
说着就开始不老实地翻身想坐起来。
“我在。”
鬼卿立即凑上去,刚刚还凶神恶煞的大狼狗秒变小奶狗了。
“时安若,他脱我衣服……”
“没有,不是他脱的,是你自己脱的,你刚刚说热。”
哑巴显然已经烧的神志不清了,鬼卿给医生打了个手势,她在这里应付哑巴,让医生上前检查。
他身上已经起了大片的小红疹,用测温枪测了下体温已经395了。
哑巴表情有些苦恼地回忆:“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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