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妈妈”一脚就踹在时姜的肩上。
时姜整个人往后一摔,掌心擦在地面上,破了皮,渗出血,她疼的闷哼一声,感觉喉咙涌上来一股腥甜。
不是因为手掌破皮而疼,是“妈妈”那一脚正好踹在了她先前被鞭子狠狠打过的肩膀,这一踹,非但是旧伤加重,她的手臂也脱臼了。
……
时姜被“妈妈”拳打脚踢,没有任何反抗,就在自己感觉快要撑不下去,眼前发黑的时候,终于停了。
她已经走不了了,而且脸上还红肿,若是给路人看见必然要怀疑。
“妈妈”从包包里拿出早就备好的口罩给她戴上,吩咐看守的人背着她,一路回了福利院。
旧伤未愈,添了新伤。
接下来的几天,时姜都早早的完成了偷钱骗钱的任务,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休息,一躺就是一天。
有了之前的教训,同房间的人都变得很是老实。
半夜。
除了每天必须要完成的任务,时姜已经躺了五天。
她睡得有些太饱,醒了。
时姜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来,抬步走出房间,站在廊下,手放在扶手上。
肩膀脱臼的地方因为她稍稍抬手便隐隐作痛,时姜抬起手捂住那边的肩膀,抿了抿唇,思忖着大概是在接回去的时候没接好,所以还觉得有些疼。
挨打的次数多了,脱臼这种事情,时姜已经见怪不怪。
也因为脱臼的次数太多,她都学会了自己接回去,不用劳烦“妈妈”们。
站了没多久,时姜想上厕所便转身下楼。
而与此同时,房间内,之前被时姜教训过的女孩翻个身,正对着窗户透进来的月光,落在眼皮上,惊扰了她的梦,醒了。
她睁开眼睛,刚坐起身就发现时姜不在床上,不见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至今还没散去淤青,贝齿重重地咬着,她倒要看看518大半夜的去了什么地方。
这般想着,她掀开被子就从房间出去,一下就看到了正在下楼的时姜,悄摸的跟上。
福利院很偏,除了一栋看着跟危楼似的住房,连个厕所都没有,所以厕所都是临时搭建在住房楼边上的货箱改造的。
时姜刚走进厕所,还没来得及开灯,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将她往里拽。
她心脏倏地往下沉,瞪大眼睛,惊恐地挣扎,扯着捂着她嘴的手,“唔唔唔唔”
“嘘。”那人在她的耳边轻声,“是我。”
时姜怔愣一下,这个声音有点熟悉,沉沉的,有些浑厚。
她不挣扎了,对方也松开了她的嘴。
货箱开了一个装通风扇的圆形口,被风刮动的扇叶在转动,将洒进来的月光切成几块,有一两块正好落在了他的脸上。
时姜转过身,看着他,喉咙上下滚,想说话却发现咽喉艰涩难以发出声音,眼角酸酸的。
是公交车上那个穿着军靴的男人。
他听懂了她的求救信号。
大佬今天炸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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