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姜轻眯眼。
“雇你的人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做什么?”
“五、五万,就只是让我负责在包厢外盯着你们的动静,你们只要出来,就通知他们。”对方弱弱道。
“然后呢?”
对方抬头看向时姜,磕磕绊绊说:“然、然后,然后……我也不知道。”
“是吗?难得,有这么乖的小混混。”时姜语气平平,轻飘飘的,可落入他的耳朵里却是一下又一下的锤子砸下来。
“不不不不,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他一听,当即不敢再耍把戏。
这人是陈永安不知道从哪个混混聚集地里揪出来的,身手也只是简单的拳打脚踢。但,在那样鱼龙混杂的旮旯里带出来的混混,总是有一些不好的习惯。
他们没有规矩束缚,拿了钱,往往还爱听一点墙角。
陈永安那样谨慎小心的人自然不会把主要的方案告诉他,但他会听墙角啊,这也是他们这些小混混保命的方式之一。
“那个领头、领头的人说等你从包厢出来后就会、会安排服务员把你扶到一个房间里,然、然后”
他说着说着就不好意思说下去,低下头,支支吾吾的。
即便不听,时姜也知道下半句是什么。
时姜攥紧了手,指甲嵌入掌心落下月牙印,眼尾不知道是因为舌尖的痛还是因为心里的恨涌上来,泛着猩红。
“我、我知道的我都说了,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他跪在地上,挪到时姜的跟前。
时姜垂眸,勾唇,“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就放过你。”
“什么?”
“他在哪?”
对方咽口唾沫,摇了摇头,扯着唇角说:“你、你不是逃走就好了吗?他们有五个人,你打不过的。你……你放过我,我保证,我不会告诉他们你去了什么地方的,你你你你”
“我在问你,他在哪?”
他抿紧唇,不敢说。
万一……
不,没有万一,那人身边的打手比他要更加专业,气场更加冷冽,怎么可能打不过她。
她输了,被抓了,那那个人肯定会找他算账的,一定会追究他听墙角、出卖他的。
如果时姜这个时候逃了,他还可以说是她识破了诡计。
可如果时姜去找那个人,那他就是背叛。
背叛,以那个人身边打手的能力,就足以让他丢命。
“三。”
“二。”时姜指尖轻点扶手,慢悠悠的倒数。
他看着时姜,流露出死灰的绝望,不论是前后,他都是死路一条。
“他、他在最里面的那间包厢,就、就是他们说的要把你带过去的房间。”
大佬今天炸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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