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景琛始终未说话,一双眼睨着她,静静的听她说。
时姜说的时候颇有一种小孩子跟家长告状的味道,说完后顿了一下,察觉到战景琛的目光,她陡然感觉到有些不自在,抿了抿唇。
“说完了?”战景琛问。
“说完了。”
“那她确实欺负的有点过分。”战景琛不温不火,下结论。
她有些错愕,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你信我?”
“你是我户口本上合法的配偶,为什么不信?”
“……”这话,会撩人。
“小芙——”倏地,女佣乙惊呼一声,把刚才那点暧昧旖旎的气氛撞了个粉碎。
时姜转身就看见小芙面色苍白,晕倒在地,女佣乙慌张地跪在她的边上,轻轻晃动,眼角微红不停的唤小芙的名字。
晕得挺是时候。
时姜轻刮两下鼻尖,下意识的挪动脚步与战景琛拉开距离,暗示自己千万不能被战景琛的表象给迷惑了!
这么会撩人,看来海王没白当!
“管家。”时姜朝门口唤一声。
管家嘴角的姨母笑还没收敛,虽然她对这两名女佣的行径气得不行,可也真切听见少爷为少夫人出头的对话。
时姜瞧见管家嘴角上扬的弧度,不由得轻摁眉心。
这下,误会又深了,管家大概又要跟战老太太说好消息了。
而且还是添油加醋版。
“少夫人,少爷。”管家恭恭敬敬地唤,低头。
“派人把小芙送回房间去,再让家庭医生过来看看,如果实在不行就送医院去吧。”她是真不想去警局跟“叔叔”们喝茶聊天。
闻言,管家顿时觉得少夫人果然是太善良。
如果换做战家其他主人,这样私下讨论主人是非,不知悔改、城府极深还对少爷心怀不轨的佣人,赶出去通报都罚得太轻。
曾经战家大少,战景琛的哥哥被佣人下药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妄想麻雀变凤凰,战老太太当机立断就让人把这女佣送进警察局,以有谋杀意图为名,警方再三审问,这女佣的精神在崩溃边缘,承认她故意下药,最后被拘留三个月,在拘留所里被那些欺软怕硬的犯人孤立欺负,浑身是伤的出来。
出来后,没有人愿意聘用她,穷途末路,她只能在街边乞讨,最后被小混混看上后欺辱,精神彻底崩溃,成了个在大街小巷里乱跑大笑的疯子。
至今还在精神病院里。
可纵使管家怎么想,毕竟是时姜的吩咐,她不能逾矩,只得吩咐不远处的佣人过来帮忙。
“不用送医院,直接丢出去。”战景琛声线薄凉。
“可万一出人命怎么办?”时姜愕然,她虽然暴力,可也不至于见死不救。
战景琛垂眸睨她,抬手毋地就摁在时姜的头顶上:“死不了,奶奶说昨天股市降了,她亏了两百万。”
这跟战老太太买股票亏了有什么关系?
“叫医生和送医院都要花钱,我们作为小辈,应该为长辈分忧,替奶奶省钱。”战景琛的声线温缓,可这话入耳却让人不禁打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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