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说什么?独孤断他把齐鸢抓走了。”齐娆回来甫一听说这一消息也是万分惊讶。
齐非羽阴着脸点头,虽然他们对这个便宜妹妹也没有什么感情,但毕竟也算是一家人,落在那人手里,下场多惨可想而知。
“独孤断这个小人!”齐娆愤恨地跺脚,美人就是美人,就连骂人也别有一番风情,她转身抽出腰间火红的长鞭,“我这就找他去要人。”
“阿娆,”陆之轩和齐非羽异口同声地喊住了齐娆。
“独孤断现在一定等着你自投罗网呢,他的武功深不可测,你自己去太过危险”陆之轩温声给她分析。
“那?”齐娆眼神纠结,好歹也一起住了那么多年,总不能不管吧,何况这事还是因她而起。
说起来,女主确实是个三观很正还很善良大气的好姑娘,可以对于齐鸢来说女主再好也不能减少她此时的抑郁和烦闷。
昨天大反派二话不说把她亲了一通就跑了,连句好评,啊我呸,不对,连句解释都没有,这是人干的事儿?
齐鸢愤愤地揪着桌上白瓷瓶里的梨花瓣,一桌子上都是白白的梨花瓣。
这梨花小筑,顾名思义,是一间种着梨花树的雅致小院,每天推开轩窗,都能闻到空气里甜丝丝的梨花味。
齐鸢觉得这样不行,她不能一直在这混吃等死下去,大佬这一天天的不按套路出牌她有点hold不住,必须想个办法逃离这魔鬼窟。
门外其他院的小丫鬟叽叽喳喳,很开心地在议论着什么。齐鸢有些好奇,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举起来示意婆子。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婆子看完,淡淡吐出两个字“初一。”
五月初一?齐鸢眼睛亮了亮,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今天是当朝太后的寿辰,那么独孤断是必然要去宫中赴宴的。
这样一来,她就有机会逃出去了。
齐鸢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当独孤断来到梨花小筑说要带她去赴宴时,她觉得晴天霹雳。
大佬,这不符合逻辑啊!你爱的是女主啊!你应该去找她啊!你带着一个哑巴去赴宴是怎么回事?
独孤断看着齐鸢不可置信的表情云淡风轻地笑了,摸了摸她的脑袋,兀自丢下一句“好好准备,晚上我来接你。”
齐鸢气得够呛,哑巴就是不好,想骂人都骂不出来。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齐鸢悲伤地中午又多吃了一碗饭,吃饱了才能战斗。
就让她看看大名鼎鼎的男女主到底长什么样子吧。
恢弘的宫殿门口,两架青缎布轿子停在那,两男一女站在轿旁,皆是上乘的容貌,一等一的气质,穿着打扮也与俗人不同。
路过的人们惊异地看了一眼,纷纷收回视线。
这不是最近刚升官风头正盛的齐家大公子齐非羽么,与他身边的宣之路(男主化名)现在几乎成为圣上的智囊库,左膀右臂啊,还特意派了轿子去接呢。
身边那穿着石榴红褂子,袖边掐银丝的美貌姑娘应该就是齐家二姑娘,齐娆了,果然是个美人啊,不过看这样子应该已经和那宣之路郎有情妾有意了。
而议论中心的齐娆,则翘首望着前方,问身边的两人“你们确定他一定会带着齐鸢来吗?”
“会的。”陆之轩笃定的说,今天的宴会主要就是针对独孤断,他这回打了这场漂亮仗班师回朝必定引起各方蠢蠢欲动。
带着女眷可以阻绝各方势力的心思,他一定会带着齐鸢来,用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哑巴来当挡箭牌岂不是十分划算。
齐鸢坐在马车里,心里有点紧张。她居然要参加宫宴了,那可是只有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场景诶!
不过在这朝不保夕的时刻,她突然产生了一种很熟悉,普遍的感觉,这种感觉每个人都会有,而且随着时间的延长会越来越急迫。
后世称这种感觉为,尿意。
齐鸢伸出手推了推身边瞌睡的丫鬟,好像是叫什么月的。
离月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轻轻推了推她,她睁开双眼,就看到那个好看的不得了的姑娘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姑娘,您怎么了?”离月轻声问道,她都怕气出大了把这看起来娇滴滴的姑娘吹跑。
齐鸢比划了一下,离月明白了她的意思,点点头。
“马上就要到了,一会奴婢带您去更衣(古代去厕所的委婉说法)。”离月撩起帘子看了一眼。
马车慢慢停了下来,齐鸢正准备下车,身边的离月拦住了她,拿出一顶素白幕离,“将军吩咐您要戴上这个。”离月说道。
齐鸢无奈接过,嫌我丑不好带出门就别带啊,她还不想来呢。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齐鸢把那披麻戴孝的幕离戴上,准备下车。
撩开帘子,独孤断在外面等着她,伸出一只手望着她。
今天虽是正式场合,但太后向来宽容,所以独孤断穿的比较随意。一件黑色的织锦长袍,衣服垂感极好。袖边用金丝绣线绣着精致的锦绣花纹,腰束黑色缎带。身上无多余的配饰,但却散发着不容小觑的气势。
不亏是全书颜值担当的大反派啊。
上车前齐鸢还闹心着,根本没有好好看过独孤断。现在看来,还真的是让人赏心悦目呢。
齐鸢把手放进独孤断手中,借着他的力下了马车,这马车还真挺高。
那边齐娆他们看到独孤断扶着一位戴着白幕离的身段袅娜风流的女子下车就走了过去。
“独孤将军,好久不见啊。”齐娆沉不住气,率先开口。
独孤断看到齐娆,不由得松开了齐鸢的手,向前迈了一步“齐小姐,怎么能说好久不见,前几天不刚见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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