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紧张干什么？”
沈明月勾唇，翘起的脚尖踢了踢桌子，“坐下。”
“不用老大，我们站着就行。”王路天赔笑，心里七上八下。
“不坐？”沈明月又反问。
祝肖立马点头，拉着王路天走到了沈明月对面的沙发边坐下。
“坐坐坐，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
平日里在外面日天日地，手下管着一帮小弟的两个大男人，现在怂成了狗，缩在一起互相取暖。
“老大，您........有事吗？”
祝肖大着胆子问，他在王路天没有进来之前，已经单独了沈明月待了将近十五分钟了，沈明月一句话也没说。
“没事，就是过来请你们喝酒。”
沈明月笑得越明媚，两兄弟心里越是发毛。
王路天怂地厉害，直接噗通一声从沙发上跪在了地上。
“老大我错了。”
“错什么？”
沈明月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眼帘微微垂下落在那几瓶酒上。
她抬手拿起一瓶打开，亲自给两兄弟倒了一杯。
“起来，先喝酒。”
往往沈明月最平静的时候，才是她要干大事的时候，这是王路天和祝肖在她身边时早就摸透了的一点。
即使已经过去了五年，但是再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还是会止不住汗流浃背。
这种诛心的感觉太酸爽，倒不如直接给他们一刀。
沈明月把酒杯推到他们面前，“喝。”
王路天和祝肖相互看了一眼，认命地拿起酒杯。
两兄弟喝，沈明月就倒酒，烈酒入喉，烧地二人身心俱热。
反观对面的沈明月依旧保持清冷的模样，仿若一个倒酒机器。
终于.......喝到第五瓶的时候，沈明月放下了手里的酒瓶，冷眼看着已经面色潮红但还算清醒的两人。
“想好要对我说什么了再开口。”
两人喝的头昏脑涨，脸红脖子粗。
王路天抱着一个空酒瓶打了个嗝儿，情绪已经有些低落了。
“老大，当初答应你的事，我们没有做到，对不住。”
“还记得答应了我什么？”沈明月抱着手臂又问。
当初把他们交给席斯苑的时候，曾经答应过三个条件。她没办法时时刻刻看着他们，但是有些不能做的事情就是不能做，这是底线。
“答应老大，一不能犯法；二不能骗你；三不能丢了性命。”祝肖回答。
他情况要好一些，捏着酒杯缄默，说完又喝了一口酒。
“你们跟着席斯苑在做什么？”
沈明月拿起桌上的一盒烟，打开拿了一根，又抓起打火机。
听她这么说，王路天和祝肖就全明白了。
那天巷子里的事情沈明月肯定早查清楚了，刑爷是跟他们有生意往来的毒枭，经常在酒吧里交易。
“老大，我们只是中间人，提供一个地方拿点中间费，没有真去做。”祝肖解释道。
沈明月没有说话，打火器打开了又关上，再打开，那火光如同一簇又一簇的小火苗往外蹿。
“席斯苑让你们做的？”
两人连连摇头，“席哥没有要我们做，我们自愿的。”
沈明月依旧垂着眸，把烟在桌上戳了戳。
“退出来。”
这次两人没有立即答应，相互看了一眼，沉默了几秒才对沈明月说：
“老大，我们不能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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