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宋锦时郁闷，变成星星什么都干不了，除了看就是说话。
他其实是可以动的，但是就好像灵魂和星星没有融合一样，他的灵魂在动，但是星星仍然岿然不动。
“你第一次从星星变回人形用了12个小时左右，从人类变成星星用了20个小时。”
沈明月拿起桌上的笔，随手在杂志上记了一笔。
“有规律？”宋锦时问。
“暂时还不清楚。”沈明月摇头。
“等你再次变回人类的时候再看。”
如果还是12小时，那就基本上有规律了。
——
“能不能换一本书？”
沈明月把手里的财经杂志翻到第8页的时候，宋锦时终于开口了。他在她看到第3页的时候就开始打瞌睡。
沈明月扫了他一眼，合上书去了书房。
“自己挑。”
她举起右手手腕，让宋锦时尽量可以看清整墙的书。
“有没有漫画？”宋锦时不喜欢看书。
“有。”
沈明月走到书架的右边，指了指第四层，“挑。”
宋锦时还真没想到沈明月家里会有漫画书，他仔细看了一眼，国内国外的各类题材的动漫应有尽有。
他顺着书架把正面墙看了一遍，发现每一层都有标志，文学、财经、地理、科技、漫画......
“这些书你都看过？”他忍不住问。
沈明月打量了一下这面书墙，说：“大多数。”
之前装修的时候不知道放什么，就让人装了一面书墙，很多书都是前几年看过，后来出国两年就很少看。
“......你随便拿一本吧。”宋锦时也懒得挑。
沈明月随手拿了一本漫画，又在第三层拿了一本书。
宋锦时扫了一眼，《人间失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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