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惊的来到花妈妈说过的房间,看着那一桌并未动过一丝一毫的酒菜,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森寒。
站在花妈妈提到的那个窗口,那种背脊发凉的感觉顿时再次袭来。说实话,这种感觉我昨夜就一直感觉到了。
只是没想到,此刻站在这里这种感觉如此的真实。
是他来了吗!
难怪刚刚一直觉得有人盯着我看,真的是他吗!
我深呼了一口气,想来,我必须要尽快离开这里了。
只是,不知君成安他到底想要如何,他为什么没有直接找到我,而是这样在背后盯着我瞧。
难道他还不确定我的身份?
可是他又为何在此时大费周章的前来看我呢!
我以前一直担心的事情真的如期而至,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到李家。
若是我离开了,君成安的视线会不会随着我的逃走而转移呢。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走了。
匆匆回到成衣坊,我不再迟疑,赶忙给自己收拾了一些行李。
然后坐在书案前,不知该怎么落笔给舅父留封书信,也好让他们对我的离开不做惦念。
咚咚咚……
几声敲门声想起。
“谁啊?”
“少爷,是我!”
是季长安的声音。
这两日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只是似乎整日整日的见不到他的身影。
不知他是不是也知晓了我舅母这两天的来意,而故意避开了我。
“何事?”
“你忘了件衣衫在花妈妈那里,她着人送来了!”
我起身打开门,看到门口季长安有些颓然的模样,不明所以。
“这几日季掌柜都在忙些什么?”
季长安看到我,会心一笑。
“过些日子,城外的佃户们就要播种了,我在那边教授他们如何栽种草药。”
好吧,只要不是故意避开我,那么他肯定就还不知道我舅母他们的意思。
不过看着他一副倦容,我又有些不忍。
想当初,放弃劳心劳力的采药收药流程,在城外良田上大批量种植药材的主意还是我出的。
但是,付诸于行动上的却都是季长安。
“季掌柜辛苦了!”
这是我的真心话。
不过季长安似乎心思并没在我的身上,而是一进门一双眼睛便直直的盯着放在床上的包袱上面。
我悻悻的笑了笑。
不知该如何解释,可是不解释又不行,要知道季长安何等聪明,若是没有一个好的解释,恐怕他真的能猜出我这是要离开了!
“那个包袱是我刚刚翻出的一些旧衣服,穿不下了!”
季长安打量了我一眼,这才把手中的衣裳仔细的挂在了一旁,冲我温暖的笑了笑。
“那明日我让春儿给你拿几件春日的新装!”
我总觉得,季长安的温暖对于我来说更像我的兄长,像我爹爹,所以,这也是我不能接受他做我夫君的原因。
他这些年的细致,深入到了衣食住行,就连我平日里的来月事的时间,他都能记得一清二楚。
“你来安排吧!”
我继续坐到书案前,思索着花妈妈的那笔生意。
“花妈妈又来预定衣衫了?”
“嗯!你不再,我便去了。不过是几套夏日的舞裙。”
我找出几张为花妈妈早就设计好的草纸,修修改改的画了起来。
过了好一阵子,我以为季长安早就走了,便想赶紧完成花妈妈那笔生意。
直到听见外面的更夫敲响了的戌时更声,我抬起头,揉了揉酸胀的脖颈,这才发觉,原来季长安一直坐在桌边,不动声色的定定瞧着我。
他这个人,怎么就像个猫一样,做了这么半天,一点声响都没出。
“季掌柜,你还有事!”
季长安仔细的凝视了我半刻,缓缓起身,倒了杯水,送到书案前。
“嗯!有事!”
我扬手喝光了水,这画了半天图,还真是有些渴了。
“那快说吧!”
说完了,我还要继续写信呢!
“昨夜,你舅父找我谈心,说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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