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不好。
里面好像是有根银针,这暗器做的实在精巧,看着殷出来的黑血,可能这针上还是萃了毒的。
“那条蛇呢?”
我抬眼问着女人。
“我去拿。”
女人转身出了门。
见屋里就剩我和君成安,我不由得又伸手抚上他的脸庞,然后用力的拍了拍。
“你啊,真是不小心!”
我的泪水瞬间滴落。
女人拿剑挑着小白蛇的两节尸体递到我眼前。
“这蛇很是奇怪,被我斩成两节却还在往殿下脚下爬。”
我瞧着那白蛇,身体细小的如一条蚯蚓一般,浑身遍布着密密麻麻的斑点,看着一点也不像是条蛇,但是看那头却的确是蛇的模样。
“的确是奇怪!”
我接过女人的剑,把小蛇放在地上,用剑慢慢划开,就看见那蛇肚子里居然还有两根银针。
“这蛇身上竟能藏着这样细小的银针,你听说过这种暗器吗?”
女人摇了摇头,也是一脸的惊奇。
“少爷……”
我见季长安拿回了我要的东西,起身接过,赶放到了床边。
然后认真的擦拭着我的小刀,手起刀落间,已然在那伤口处划开,立即便有股股的黑血流出。
不仅如此,只见那刀口中央,跟那蛇腹中的银针一模一样的一根小针随着污血冒出。
我小心的捡起放到了一旁。
见过用蛇毒萃毒针的,却没见过在蛇腹中养毒针的。这养蛇之人,实在是高明。
待那黑血已流的差不多了,我将一块羊皮囊盖在他的伤口处,作势就要俯身上去为他吸血。
却一把被季长安及时拉住。
“少爷……你可是要为他吸毒血?”
我点了点头,瞧见了他满脸的不愿。
“这血有毒,你不能冒险……”
我知他的不愿,不等他再多说,我已经覆了上去。
季长安望着不顾自己的性命,大口大口往外吐着黑血的蓝依,心里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蓝依和榻上这位官家主子似乎是认识的……
……
待我处理好君成安的伤口后,外面已经下起了瓢泼的大雨。
我走到外间,看着门外的大雨。
不知何时,院子里的尸体都已经不见了。而由于大雨的冲刷,院子里的血迹也被冲刷的一干二净。
这里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是我心里依然有些担心君成安的伤势,虽然他体内的黑血已经全部吸了出来,伤口也已经敷好了,但是那条蛇那样的怪异,不得不让人担心。
在那些悍匪们的身上更是一无所获……
“谢谢你!”
那个女人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后。
我回头冲她爽朗的笑了笑。
“殿下他……”
“他现在没事了,不过我却不知那蛇毒会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
女人听我这样说,立刻紧张的问我。
“蛇毒不是都清了吗?”
我看着女人那张姣好的面容,此刻却愁眉紧锁,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
这人一但中了毒,可不是吸这几下就能保证什么事都没有的。
“我听说在西蜀某个偏僻部落的人,喜欢养蛇,而且善用蛇毒。为保万无一失,等你们回去之后,要尽快派人带着这蛇的尸体,再让他们看看吧!”
女人一脸凝重。
“那他现在……”
“等他今夜这烧退了,就该醒了!”
女人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望了一眼里屋榻上仍是脸色苍白的君成安,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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