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们要爬上去?”
季长安点了点头。
“如果一会儿天亮了,李家的人还没有人来救咱们,咱们就得爬上去了。”
季长安说完便转身走到了洞口处,向上张望。
借着外面的光亮,我才发现原来他身上斑斑血渍。既然我没有受伤,那么,那些血肯定是他的。
“季掌柜,你伤的重吗?”
季长安听到我叫他,失落的回头看了看我。
“只是些皮外伤罢了!”
然后他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又背过了身去。
我瞧他也并无其他不妥,便没再看他。
过了有一会了儿,他又突然说道,
“其实,不知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是见过的!”
我心里一怔。
见过?
我们的确见过几面。
只是不知他说的是哪一次?
“对啊!见过!”
季长安听我说完,有些兴奋的转回身来。
“你想起来了?”
“嗯!我初到临安城时,去过一家布店……”
“你……你知道,我说的根本不是什么布店。”
谁知还没等我说完,他便有些着急的打断了我。
怎么办,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已经认出了当年在西京城七夕夜市上的我了。
我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也许这也只是我的猜测。
何况,我干嘛要和这个人坦白自己是谁呢!
“你是太子府的什么人?”
他突然间的问话再次敲醒了我。
他似乎在高速我,他可是把我查的一清二楚,就等着我来坦白等我了。
我还是沉默不语。
他该问我的这些,让我有些反感。
难道我要告诉他我是太子殿下掠去的女人,是他囚禁在身边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人吗!
我们的关系好像还没亲密到要说这些事情吧!
毕竟我们也是从昨天才开始有了正式的语言交流。
既然你查到了些什么,那就那样认为就好。
“为什么要装作男子来到临安城?”
谁知我本想不理他,他也会就此作罢。
谁知他现在既然像个牛皮糖一样,没完没了的追问我。
我有些没好气。
“那你又是什么时候发现见过我的呢?是在刘府的那次宴饮之后,还是在刚刚他见到我的女儿身的模样呢……”
“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季长安见我突然说话,但是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时,脸上划过一丝懊恼。
我瞧着他好像有些气了,怕他待会天亮了不带我上去,只能稍微妥协的说,
“好了,我们的确见过,这总可以了吧!”
“你为什么从太子府出来?”
嘿!这人简直有点蹬鼻子上脸。
“我就是个小丫头不行吗,受不了皇权的压迫,逃出来散心不行吗!”
“我还没见过那个丫头带着跟班的!”
我知道,他说的是青音和青童。
不过,我瞧着他要跟我死磕到底的模样,摇了摇头。
“我就是我,跟太子府没有关系,也跟任何人没有关系。我就是个普通的接生大夫,想要一辈子都普普通通的!”
“既然你说你是个普通人,那你为什么要从西京城来到临安城,又为什么好几次出现在李府周边……而你的玉牌是从哪来的。”
季长安说到最后的时候有些激动的瞧着我。
他说玉牌?
我突然想起一直带在脖子上的玉牌,伸手不自觉的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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