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能感叹中医学的博大精深,但是却并不赞同这些权贵们制造这些玩弄别人于股掌之间的药物。
呵呵!
真是可笑,我还一直都没在意。
我就说,人不能总是当米虫,不然真的会迷失。
我竟都忘了,我上一世的妈妈可是妇产科的主任,从事女性疾病多年。
这些女孩子的事情,不用从书本上学,我也是一清二楚的。
不过,我之所以没发现,都是因为这些年,我总是以为自己还太小,再加上亲人逝去,曾经心情大起大落过,推迟月事也是正常的。
我总是感叹,当初但凡我少点伤春悲秋的功夫,学一些爹爹那套探寻奇经八脉的功夫,也能为自己看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来月经,或是换了什么病。
后悔!
又恨这里不像原来那个社会,抽一管血放进仪器里就能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瞧着青童听我说到这,脸上有些羞红,而青音也开始沉默。
咚咚咚……
我敲了敲桌子。
“你们俩,都是好样的,我理解你们,不用内疚,也不用在乎,也许我自己也不太想来月事,不太像跟君成安有任何的牵绊。”
其实,要说明确了自己心中答案却是在昨日。
昨日因为身上都是泥土,我去了趟衣局。
自打我一进门,经过衣局的掌柜身边,他看我的目光就很猥琐。而且还时不时的套两句近乎,慢慢的凑近。
要不是我着急去取刀,我才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然而,掌柜的并没有见好就收。
还问我是哪个妓院里的姑娘,有空了他好过去捧场。
我扬手就是两个巴掌。
接下来的事情,大概我就不用细说了。
我漂了一眼里间桌子上我扔在那里的衣衫,又抬手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这件……
高明,真是高明。
连我都佩服。
虽然都是花香,但是我的淡淡的,总是让人陷入痛苦的回忆。
而青音她们的闻上去舒服又自然。
不让我来月事,就跟吃了避孕药没有多大的区别,想来这就是这里避孕的一个方法吧。
黄城里那些人他们在怕什么呢?
是害怕我生下君成安的子嗣,还是害怕我会影响到他的未来……
不得而知。
“我不怪你们!”
“小姐,你别这样,师傅说,这也是为你好,毕竟你还没有名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能在这皇城里面讨生活,已经是不易,又何况像你这种人呢!”
我扬了扬嘴角,但却并无笑意。
名分。
他们贵重的名分又有谁知道,我根本不想要。
如果可以,我宁愿在幽兰谷中慢慢终老。
“我这种人?青玄大人口中的我这种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师傅说,你是个与世无争的傻女人!”
呵呵……呵呵!
我的确很傻,也的确与世无争,他说的很对。
“小姐,你也别生殿下的气,他根本不知道的。”
青童不说,我还没想到君成安会不会知道的事情。但是经他提起,我才想起,他大概是一直都知道的吧。
他每每靠在我的背上,说着我身上真香的时候。
我早该知道的。
“好了,你们继续吃饭吧,一会儿凉了都不好吃了!”
我放下了碗筷,一个人转身进了屋里。
留下青音和青童姐弟俩,也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
也许我们三个人,从此也就都各怀心思了吧。
夜里,青音照旧为我掖好了被角才依依不舍的起身要离开,我安慰的冲着她笑了笑。
她脸上的愁容这才缓缓绽开。
见她关好了房门,我一下子掀开被子起了身。
拿出了我在柜子最里面的一个包袱,这个还是当年李嬷嬷为我包好的那个。
我缓缓的打开,里面的东西有了些许的褶皱,但是依旧崭新。
我又收拾好了几件衣衫和金银首饰都放在了包里。
看着这满屋子新换的家具,我还真的有些不舍。
因为我知道,若是我离开了,也许根本回不了幽兰谷,也就再也住不上这样的小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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