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给云书笙梳理好头发,画好精致的妆容,穿上好看的华服,云书笙一直处于头疼游离状态。
这秘境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变成玉面鬼修的模样。
“小姐,用膳了。”
云书笙还是处于被动状态,感觉身子不是自己所控制,自己像一个旁观者,却又像是正在处于其中。
想要运用术法破解这个问题,却发现自己施不了法术。
“小姐,奴婢跟你说,今儿个听说长鱼公子也要去花宴赏花作词,真是太巧了,小姐你不是一直想见一见长鱼少爷吗,这次在花宴上就可以见到了。”
“长鱼公子是谁?”云书笙好奇,玉面鬼修还有喜欢的男子吗?还是说只是单纯的欣赏对方?
“小姐你今日有点奇怪,平日里听到长鱼公子的话早就面红耳赤了,怎儿个今日好似不认识长鱼公子一般。”丫鬟奇怪的看着云书笙
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为何会成为玉面鬼修。
“今日我有点头疼,实在不想去想怎么回事,你直接告诉我他是哪位吧。”解释也说不清楚,干脆就不解释了。
“小姐头疼,莫非是头风发作,奴婢去唤大夫来给小姐瞧瞧。”作势立马就要跑出去。
“不必了,无碍,过一会就好了。”
“小姐,你不能总是这样不爱惜自己身体,如果夫人还在世的话,会很心疼的。”
心里咯噔一下,玉面鬼修的母亲已经去世了啊。
“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真的无碍,好了,那个……”还不知道这丫头叫什么名字呢:“等下你随我去花宴,帮我备好马车。”
是马车吧!
“老爷已经备好轿子了,小姐路程不远,坐轿子就可以了,就在兰王家举行花宴。”
云书笙不多话,直接嗯了一声,也不说话了,因为不清楚玉面鬼修如何想的,为何会变成玉面鬼修的模样也不清楚,只能前去看一看才知道。
吃完饭之后,云书笙随着丫鬟往前走,到现在为止不知道丫鬟叫什么名字。
路过大厅,原以为会见到自己的玉面鬼修的老爹,结果没想到玉面鬼修的老爹上朝去了,原来是朝廷中人。
厅内坐在一花团锦簇的女子,一脸薄命相,穿的花枝招展的坐在主厅侧位,脑海闪过某些画面,眉头微皱。
云书笙上下打量了一下,不准备理会,然而对方却找上了自己的麻烦:“兮儿真是长大了,礼数也不知道了,见到姨母也不知道行礼。”
姨母不就是小妾吗,我该行礼吗?我是庶出吗?
“我是正室所生还是小妾所生。”云书笙小声询问身边的丫鬟。
“小姐是老爷的贵妻所生,祈府八抬大轿迎娶小姐娘亲的,是正室所生。”
云书笙点头表示了解,于是直接忽视对方。
“走吧!”
花枝招展小妾表情有点扭曲,身边的婆子见色行事:“大小姐,见到姨母还不行礼,是先生没有教好吗?”
“你们是何人,见到本小姐还不行礼,是觉得自己面子大了,还是觉得自己的身份高贵了,一低贱丫鬟敢对本小姐大吼大叫,我祈府何时这么好无规矩了?”云书笙环手走上去,上下打量着两人。
那婆子面色不善,一脸憋屈之色,看向鹊姨娘,鹊姨娘不太高兴,正要说话,云书笙却提前说了
“那啥过来,家里的仆人以下犯上,奴大欺主,如何处理。”云书笙仗着自己不是这里的人,胆大妄为,毫无怯意,语气甚是傲慢无理。
丫鬟只见今日大小姐真的不太一样,以往小姐根本不会反驳,而上言听计从,完全赞同的类型。
但这是好事,被欺负怕了,难得硬气一回,丫鬟直接意气风发的说道:“杖责一百,年纪轻微卖入勾栏院或是作为军……妓,年纪大的,赶出府邸永不录用。”
“来人,照办,谁敢不从杖责一百。”云书笙瞥了一眼鹊姨娘,威慑对方。
鹊姨娘倒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主:“玉兮,够了,你今儿个是犯了什么糊涂了,云妈是我的人,你怎么敢这样,不怕关禁闭吗?”
云书笙轻哼:“哦~!看来姨娘在府上呆久了,真当自己是个主子了。”
鹊姨娘脸色一变,知道云书笙什么意思,就是明知故问:“你这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妾就是妾,永远不可能当成主人的,从今日起,府里的下人见到本小姐如若不按规矩办事,一律杖毙。”云书笙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大的戾气,反正就是心里不爽,一定要说出来。
“鹊姨娘,听清楚了吗?”云书笙眼神阴冷的看着对方
鹊姨娘面色苍白,表情很不自在:“你可知我是老爷最疼爱的夫人。”
“啧啧啧……这话就不对了,你只是个妾,父亲的暖床工具,不好意思如果我愿意,可以找个比你年轻貌美的多女子伺候父亲大人,所以不要在我面前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我不喜欢,谢谢。”
鹊姨娘捏住座椅的手用力的泛白,语气却平和了许多:“兮儿,再怎么说,妾身也是养育了你许久的姨娘,你不该如此跟妾身说话。”
云书笙脑子里闪过小时候被暗地里伤害的情节,这是玉面鬼修的记忆,冷笑一声:“那我还要多谢姨娘养育之恩了,差点没把我养死。”
“你…怎可说如此胡话。”鹊姨娘气急
云书笙挑眉:“是不是真的,你还不知道,如果让父亲知道你是如此歹毒之人,妄图害死他结发之妻的女儿,你说父亲还会不会待你如同以往一样。”
玉面鬼修的父亲乃是朝中朝中权臣,有着极高威望,后院之事一般不会如何插足,但是对这个女儿可是疼到骨子里了,因为玉面鬼修是先妻遗儿,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爱情结晶,算是有求必应,只可惜玉面鬼修天性纯良,不懂这些尔虞我诈,也不懂鹊姨娘那些小心思,所以一直以为自己生病掉入水中都是自己不小心,却不知一直都是鹊姨娘从中做梗,想要除掉她,好扶正自己一对女儿,坐上正妻之位。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也不跟你多说废话了,你那些龌龊事,我也不摆门面上说,咱两呢井水不犯河水,你只要对我毕恭毕敬,不惹到我,你还是父亲心目中的好……小妾,否则,我可不能保证边境军区是否缺少军妓。”
鹊姨娘没想到今天的祁玉兮如此硬气,敢这么对自己说话了,脸色十分难看。
“还愣着做什么,不知道这府上谁是主子吗?”
“是。”下人立马上前压住婆子。
“夫人救我,夫人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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