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凛觞本来是想着他们几个男人喝酒有点无聊,所以叫几个女人助兴的,倒忘了楼焱冥那家伙有洁癖,又碰上个该死的女人。
“很晚了,你们玩。”
楼焱冥把面前的酒一口气喝了,站了起来,就要出去。
“别啊,哥们,晚上就是为你接风洗尘的,你走了,那我们还玩个屁啊!”
夜凛觞赶紧站起来拦住楼焱冥,他错了还不行吗,看到其他两位投来的怪罪的眼神,他这是找谁惹谁了。
“那就再喝一会,喝完了就各自回去。”
楼焱冥也不再坚持,把衬衣上面的两件扣子扣开,领带扯掉,又坐了回去。
“冥,听你办公室多了个丫头,还没长毛的那种,是吗?”
刚才才触霉头,夜凛觞一看楼焱冥又坐下了,不怕死的又了一句。
“你听谁的,他吗?”
楼焱冥懒懒的开口,用手指指了一旁正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苟询。
“别,这黑锅我可不背,我只是不心漏了嘴,不关我的事情。”
笑话,谁不知道惹恼了楼焱冥是什么下场,记得初中的时候,一新来的不知道,在他后面贴了张白纸。
最后那人怎样了,一个月,简直是生不如死,座位上要么是胶水,要么是虫子,有时还能碰上水蛇。
只要是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只要是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都能每准时的出现在他的身上。
一个月,那子也挺牛逼的,挺了一个月,搞得人都差点变神经了,后来家人匆匆转学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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