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什么?”
“谢你不计旧仇。”
柳言自认与他没什么旧仇,与艾伦两两相视,艾伦颇为尴尬的摇了摇手里的扇子。
要说他们当初去插手这事,不过是因为觉得有蹊跷,好玩罢了。
但这话柳言也没能说出来,摆了摆手,说:“救你出来又不是我做的,我也没帮到你什么。”
确实没帮到什么忙,毕竟是梦潭渊自己截胡把这事截了去做的。
但梦深不怎么认为,挣脱抓着他的那两人,凑到她身边,悄咪咪的问:“你是不是给我小叔写信了?”
小舅?梦潭渊?
柳言愣了一下,摇头。
“你没写他怎么知道的这事?你瞒不了我。”梦深自认得意的笑着。
柳言无奈的笑了,随他怎么理解吧,若是真纠缠下来,她也不能告诉他梦潭渊自己来了苏州吧。
“快些把他带走吧,不然老祖宗要怪罪了。”
“哎!你怎么这样,我不要去祠堂啊!”
梦深惊呼。
但抵不过这两个高大的壮士,愣是架着胳膊拖走了。
“那小子刚才说什么呢?‘他’是谁?”凌子霄问。
柳言一摊手,道:“谁知道呢?”
明知道柳言在装聋作哑,凌子霄却拿她没办法。
艾伦湛蓝的眼珠在两人之间游走,感觉这几人之间的关系颇显复杂啊。
这事也算告一段落了。
这也更让别人明白了,梦家在苏州的地位,但凡是做生意的,见到梦家人,多少带着几分尊敬。
有梦深这事后,另一个纨绔苏骁也收敛了几分。
可谓是皆大欢喜。
“去边境?”凌子霄听柳言说完这话,有些诧异,连扒拉着叫花鸡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嗯”
“是去看看如今的现状,若是还算安稳,可以开通一条运输路线。”艾伦说。
凌子霄砸吧砸吧嘴,不以为然。
如今这态势,能安稳到哪去?
梦潭渊前不久才将那些使臣送走,谁知道玄武国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要我看甭去了,估摸着不久就会有战事。”凌子霄拧下一只鸡腿,咬了一口。
“是与不是,看一下总归是好的。”柳言抿了口茶,轻声道。
凌子霄颇为嫌弃的看了柳言一眼,像是看出了她打的什么算盘。
她去那,哪里会像艾伦想的那么简单,无非是帮梦潭渊做事。
想到这,凌子霄不禁有了个想法,若是他出生自皇室,是一国之主,柳言眼中是否就有他的倒影?
是否能像保护梦潭渊一样,为自己付出一切……
凌子霄甩了甩脑袋,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甩了出去。
但他却不知道,一旦有了一种思想,哪怕强行想忘掉,也无法抹去它存在的事实。
是夜,
一袭白衣掠过空寂。
凌子霄静静的站在窗前,看着那么身影离开。
眉目微敛,难得的沉寂,脸上并无其他神色,却让人有股子威慑力。
柳言这次与他见面,是在大街长桥上。
水面波光粼粼,倒影着天空的繁星,时不时有鱼儿跳跃出水面,像是想一览星湖的模样。
两人相见,便是一如既往的拥抱。
梦潭渊脑袋偏向她耳畔,说话的气息拍打在她耳旁。
“有人跟着”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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