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让她说准了,这才是神仙吧!
老头转身看着贺静嘉的背影,不禁对她产生了一种怀疑,看着年纪也不大,怎么说话这么准呢!别人卜卦好歹还需要个签或者几枚铜钱来撑场面,实在懒的起码也掐几下手指,这姑娘什么都不用,甚至都没有正眼看他就说出来了。
老头顾不得受伤的手,只把手上的血在衣服上擦了擦,就急忙向前跑:“这位姑娘,你会占卜?身出哪座山,师承何人?”
贺静嘉没想到这老头这么麻烦:“这位老先生,我还有事要办,您要不先离开?”
说完就牵着许灵均的手快步远去。
不止是老头疑惑,许灵均也很疑惑。因为他看见贺静嘉说出那就话之后,那个老头就摔了一跤,看着摔得还不轻。
许灵均微微用力捏捏贺静嘉的手,面带疑惑地说:“你什么时候会看面相了?”
贺静嘉扑哧一声笑了,她原本就是胡说的,那老头信了也就算了,怎么连许灵均也被骗得一愣一愣的:“我不会啊。”
“那刚才那位老先生怎么……”怎么会摔倒,还恰好出血了呢?
“嗯,我也不知道,巧合吧!”
贺静嘉也不知道许灵均信了没有,反正不管信不信,事实就是这样。她最看不惯这种张嘴就要说人有血光之灾的。
“到了。”林晋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他是在没有心情。不知道那个庄姐是否守规矩,真的没有去打扰季妙仪。
“怎么做,直接进去吗?”许灵均贺静嘉和林晋三人在拐角处看着县衙大门,大门外站着两名衙役,时而交头接语,时而肃目而立。
“别人怎么进的咱们也怎么进!先击鼓吧,若是县太爷知道有人击鼓却没有传人的话,那只能亮明身份逼他们抓人了。”
“嗯,只能先这样了。”
看林晋状态不太好,许是一夜没睡,看着眼底乌青,很没精神。许灵均便自告奋勇地向县衙门口走。
只是还没走到,林晋就已走到了他面前:“我来吧!”
“嗯。”
林晋走到鼓前,奋力敲打,一声比一声大,似要把心里的怒气在这一刻全部释放。过路人纷纷看向这边,还有些爱看热闹的,驻足停留在路的另一边窃窃私语。
衙役把他们领进门内,便退下了。
衙门内正中间悬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明镜高悬”四个大字,看着正气蓬勃,但是有多少人真能做到这四个字呢?
许灵均对这些官员不是很信任,只愿这是位好官,急百姓之所急,解百姓之所忧。
等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才有个身穿官府三十来岁的男子走上来:“何人击鼓?”
“在下有要事禀报。”
县令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才抬头看了一眼,就这一眼,把他吓一跳。他抬手擦擦眼睛再看,这……
“林大人,许大人,下官不知二位大人到来,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许灵均和林晋互看一眼,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是……”
“下官申高铭,曾在京都见过两位大人。”
申高铭?
许灵均想了想才记起来,还想是有这么个人。
第一次见他之时,他还是个未考取功名的书生。当时申高铭考了三次了都没过,看完榜之后面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迎面来了一辆马车,若不是车夫及时拉住缰绳,他铁定被踩在马蹄之下了。
外面跟着的小厮怒目把他推向一旁:“没长眼啊?没看见马车过来了吗?还往上撞,要死就死远点。惊扰了大人,小心你现在就被打。”
申高铭被推的摔在地上,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才忐忑地说:“大人对不住,对不住,小人没看清路,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赎罪。”
“没看清路?”一阵清冷又略带稚嫩的声音从帘后传出。
“……是。”
“在想什么?”许灵均掀开车帘,看到了车前站着的青年男子,“看你来的方向,是从放榜处来的吧,你也是考生而且今年没考上?”
“呃……是。”申高铭不知道许灵均想干什么,问的这么细致。他不会记恨自己,要给考官打个招呼,让自己以后来考试时都考不上吧?
许灵均看着申高铭的神色木讷,怕是已经神游天外了吧:“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跟上,跟我去府衙一趟。”
申高铭稀里糊涂地就跟着许灵均的马车走向了府衙。
“来了?”林晋听到脚步声,猜想肯定是许灵均,转头一看果然是他,“这怎么还有个人,是你的随从?”
“不是,在路上碰到的,是今天的考生。”许灵均端起林晋晾好的茶,轻轻吹开茶叶,喝了一口。
“没上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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