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翔快步跑到门外,迅速把门带上。
梁思诺不解,刚才梁天翔还温情脉脉地捧着自己的脸,却突然消失在视线里,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欲开门追出去。
梁天翔却用力拉住外面的门把,阻止梁思诺开门,他心如刀绞:“思诺,对不起。”
思诺抹泪揉眵:“你让我出来。”
“对不起,我现在不能见你。”
“为什么?为什么?”
梁天翔椎心泣血:“求你不要问了,我现在不能见你。”
梁思诺泣下如雨:“你开门,给我说清楚。”
凌厉的寒风拂过梁天翔的脸,他坐在冰冷的地上,咀嚼着从心底不断钻出来的寒气,痛切心骨,他脑海里还回荡着刚才警官说的话,他告诉梁思诺:“刚才警官说,经过比对,我们描述的嫌犯跟之前在案的一名蓄意报复社会的艾滋病人十分相似,因为我有受伤,通知我尽快到传染病医院咨询并服用阻断药。”
梁思诺目瞪舌彊,她恍惚了一下:“你都说了,那只是警官的推测。”
梁天翔:“但是没有抓到嫌犯,谁也不能确定。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如果确定没事,我就回来找你。”
“我不要,我现在就要见你。”梁思诺双手紧紧地贴在门上,多想开门出去抱着他说,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梁天翔濒临崩溃,说道:“不可以,对不起,思诺。”梁天翔的脸帖在门上,真想冲破这道门,紧紧地抱着她,可是理智告诉他,现在不能意气用事。
梁思诺放下双手,蹲坐在地上,泪干肠断。
冬天的夜漆黑而漫长,凌晨4点的寒风让梁天翔感到透骨奇寒,刚才捧着梁思诺脸庞的手,还有她的味道,他含泪把她的味道藏进口袋里。他慢慢地站起来,离开了这里,去了传染病医院。
梁思诺无眠,她打开门来到露台,思念开始像夜空一样悠长而茫茫,她对着点点星光诚心祷告,但愿自己的祈祷像夜风一样在五湖四海歌唱。
梁天翔是为了救自己才遭遇这一切,梁思诺很自责,她觉得要保护好自己才对得起梁天翔的付出。第二天,她除了采购给心怡姐姐熬汤的食材之外,还买了两份“催泪瓦斯﹑创口贴﹑针线”等等应急的小物件,一份自己随身携带。
梁思诺将另外一份应急小物件带来医院给张心怡,张心怡喝着汤,她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心怡姐姐。
张心怡听了骨寒毛竖:“你今天就搬回家里住吧。”
梁思诺说:“不用担心,我不要那么晚,每天按时下班就是。”
梁思诺停顿了一下,又忧心忡忡地说:“倒是梁天翔,为了救我……”
张心怡说:“挺好的一个人,他一定会没事的。”
梁思诺低头说:“姐,我喜欢他。”
张心怡面露欣然之色:“我早就知道了。”
梁思诺诧异地说:“我刚刚才知道,你怎么就知道了?”
张心怡摸着梁思诺的头微微笑:“因为我是你姐。”
这时医生来了:“张心怡,检查结果都出来了,就是有点贫血,回去加强营养,可以去办出院手续了。”
张心怡因祸得福,她终于开始重视饮食,换上了平跟鞋,舍弃了化妆品,还婉拒了一些繁重而影响作息时间的工作,把机会留给同事。
梁天翔刚开始服药,出现恶心、嗜睡等副作用,但他还是不放心梁思诺,他顶着身体的不适,每天都在梁思诺的下班时间躲在她公司楼下,远远地跟着她,直到她安全进入有门禁的楼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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