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提步,摔门而出。
“砰”的关门声,震在江屿心中。
他真的尽力了。
……
12月22,宗泉提货之日。
黄昏,江屿从警局出来站在路边接到了祈山的电话。
祈山说,交货地点以及相关人员都已被一锅端。
但是,宗泉跑了。
还真是难对付的对手。
江屿右手举着电话在耳边,大衣没有扣上纽扣,寒风直灌胸怀。
祈山问“江先生,东西从您父亲那里拿到了吗?”
“嗯。”
江屿是怎么也没想到走私野生动物的证据会被江礼德藏在局里办公室的保险箱里。
“有劳江先生,明日我交代完渠川的事务便会赶赴景丰。”
“好。”
挂了电话,他站在街道任由刺骨的寒风刮在脸上。手中紧紧捏着的棕色文件袋里的东西正是可以扳倒宗泉以及宗家最后一份证据。
只要把它交给祈山,父亲江礼德也会落马。
对面街道有一家甜品店,老板娘已经年过50,在这条街道开店已经有20多年了。
此时,一对中年夫妻牵着两个孩子走进甜品店。
江屿小时候很喜欢吃她家的糕点,甜而不腻。
又因为紧挨警局,江礼德下班后都会去她家买上几块他和母亲喜爱的糕点带回家。
江屿又想起当初高考报志愿时,母亲和奶奶极力反对他上警官学院,只有父亲全力支持,说只要是他喜欢的,江礼德作为父亲都会支持。
从小到大,他和父亲的关系都不错。
江礼德是一位尽职尽责的父亲和丈夫,但是作为人民警察,他是失职的。
冷风袭来,江屿回过神来,拢了拢身上的大衣,捏紧手件袋朝停车场走去。
他的信仰和良知不会臣服于亲情,也不会屈服于黑恶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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