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爷爷。该还给我了!我这外头还有事呢”梁慧朝着梁德摊开来手,梁德这才念念不舍地还了回去。
拿到镜子,梁慧踏着欢快的脚步走了出去。
看着梁慧的背影,梁晨闻到了一股春天的气息。
……
第一府。
房内镜子中反射出的那一张脸赫然就是易虎。
此事的易虎却一改往常玩世不恭的模样,一脸冷肃。对着镜子轻轻一笑,拿起一边的瓶子,往手心倒了些药水,抹到了脸上。
那脸上的的痦子,慢慢软化,易虎手微微一搓,就掉了下来。接着,易虎那张脸就如蜕皮一般,黢黑的脸皮慢慢开裂,露出底下微黄的肌肤。易虎从盆中捧起水,细细地洗着脸。等再抬起头,镜子里的人就仿佛完全换了一张脸,肌肤微黄,脸棱角分明,却又透露出一股儒雅之气,眼神刚毅。
哪还是之前那长相丑陋的二流子?分明就是个英武的将军。
易虎拿起镜子边的剃刀,修着面上杂乱的胡髭。
待收拾好,走出房门去,那落魄武者已经不见了,只有一身着紫袍的公子哥。
“虎儿!”一青袍人站在门口,长相儒雅,比易虎矮上一头,面上带着温和笑意。
易虎摸了摸下巴,笑道:“第一锦将军,怎么肯来见我了?不怕我骂你?”
“嘿嘿,不怕不怕,只要你开心,怎么骂都行!”第一锦局促地搓着手,笑着,眼眶里却有泪水在打转。
易虎倒是没想到第一锦会这么说,明显愣了一愣。
“虎儿,你这一走就是六年……回家了,爹开心!走,咱爷俩喝酒去!”第一锦揉了揉眼睛,年纪大了,这眼睛酸的厉害。
“喝酒是吧……”易虎屈起手指,似乎在算些什么。
不对,此刻应该叫他……第一虎。
第一虎朝第一锦伸出了手:“陪你,三两银子喝酒五两银子聊天五两银子。合计十三两银子!看你是第一次照顾我生意,给你便宜点。承惠十二两九钱!”
第一锦想过很多自己的儿子会说的话,但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这么说。瞪大着眼睛看着第一虎。
“怎么的?没银子?那我不去了!”第一虎说着,没有半分犹豫,扭头就往房里走。
“有有有,这便宜我不要了。就十三两,一文不少!爹身上现在没有银子,待会就让账房去支!”第一锦连忙说道。
“这还差不多!”第一虎嘟囔道,转过身对着第一锦不耐烦道:“愣着干嘛?带路啊!六年了,你觉得我还记得哪是哪吗?来这长安城都差点迷路了!”
“是是是哦,为父欠妥当了。”第一锦讨好着笑着。
待这两人慢慢走远了,一大汉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庆幸着说道:“还好没动手打人,要是伤着少爷了……”
想着第一将军治军之严厉,这大汉就忍不住发抖,当年在军营里的日子……那就是地狱啊!
“还伤着少爷?马大牛,你小子就吹吧?你伤的到吗?要不是少爷留手了,你这会就不是头发被烧了,你这脑袋就成烤牛头了!”一旁的另一大汉不屑地说了一句。
“是啊是啊!你说少爷这是什么手段,这么大的火球……”马大牛摸了摸头顶,头发被烧地焦糊卷曲。
……
梁晨这边已经吃完饭了。
从今天开始,他决定要开始改变!改变自己,改变这个时代!
工业革命?
想想都刺激!
在梁晨房中,二人面对着坐在桌前。
“死太监,这是干嘛?这么严肃干什么?”边潇看着梁晨,突然眼睛一亮,说道:“难不成是师父?”
“对!”梁晨正愁着不知该怎么开口呢,边潇自己就说出来了。师父?这借口可以!
“师父说什么了?”边潇瞪大着眼睛看着梁晨。
“额……嗯……”看着边潇的眼睛,梁晨很想说上一句,别这么看着我!让我先想好编什么瞎话。
“你懂占星吗?”梁晨犹豫着问道。
“不懂。”边潇摇了摇头。
“不懂就好!”梁晨松了一口气,这就好编了。猛地发现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看着边潇那狐疑的额眼神,梁晨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不懂占星,那你就不知道这事!”梁晨接着神秘兮兮地说道:“师尊说了。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官家养的那钦天监都是些酒囊饭袋,现在都没人发现。按师尊说的,望舒之星也就是月亮,上头的月宫被人毁了,天下就要大乱了!”
“什么?”边潇一惊,猛地站起身,凳子都推倒了。吓得边潇走到门边,轻轻推开门见没人发现,这次才松了一口气。
梁晨见边潇这紧张的模样,差点笑出声。
“你说的可是真的?”边潇走了回来,小声问道。
“真的!天界已经乱套了,金乌也走了,现在天上就是挂着个大火球,月亮上头满是坑坑洼洼的,再也看不见半点仙界的模样。”梁晨说道,瞪着眼睛看着边潇。
看我真诚的眼神,真的不能再真了!
边潇皱着眉头,在房里走来走去。
“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月宫都没了,这真是大事,难怪师尊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事要是传出去。这大陆,可就乱了。
梁晨接着抛下一个重磅炸弹:“师尊赐了我一个望天镜。若你不信,到了晚上自己看就好。这望天镜比那小镜子好玩吧!”
平平无奇小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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