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过了,你们没有!
王玄策傲然想到。
两位哥哥,玄策参军了!
……
玄历1421年,九月初九。凶,平治道涂,余事勿取,诸事不宜……
淞国南边一座平静的小村子里,突然传出一声怒骂。
“易虎!你个小兔崽子!偷看老娘洗澡也就算了,你还偷老娘的鸡!你黄鼠狼生的?信不信老娘用锄头捅了你的腚眼子?你……”
村头的张寡妇是出了名的泼辣,两片嘴唇子活像那雁子的翅膀,扑闪扑闪就是不见停。什么污言秽语都被那两片嘴唇扇了出来,村子里不约而同地关上了门窗。
这日子没法过了,这也骂的太难听了?你这么能耐怎么不去写书呢?
若是出了书,这肯定要被后世一众泼妇列为与针线做饭一并的必学科目!
梁晨趴在村头的小树林子里,没好气地看了易虎一眼。
“不是说就偷点干粮吗?怎么偷了只鸡?还有,你什么时候去偷看人家洗澡了。”
易虎熟练地杀鸡拔毛,嘿嘿一笑,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笑道:“多久没沾荤腥了,这不是馋了吗?你还别说,这张寡妇虽然三十好几了,那身子叫一个水灵哦!怎么得,下次我叫上你一起?”
说完,易虎朝着梁晨眨巴了一下眼睛。
“我才不去呢!”梁晨撇了撇嘴,“你也不怕长针眼?”
“怕什么?哥哥这么迷人,长个针眼又死不了,搞不好姑娘们更喜欢我!”
梁晨看着易虎那满面络腮胡,脸上还有好几个痦子。
嗯,是挺迷人!梁晨脑中又想起前天发生的事,调笑道:“姑娘可喜欢你了,前天去人家家里借粮,人家可是用你最喜欢吃的大棍子招呼的你!怎么样?大棍子好吃吗?我看着某人都不想出来啊!”
“狗屁的不想出来,老子在他家差点被那大黄狗给活活咬死!我那是不想出来吗?我那是出不来!”易虎恨恨骂道,想着那条大黄狗,屁股又开始疼了。妈的,老子就借口粮,至于下死口吗?
想着想着,易虎又盯了梁晨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们沦落到今天,因为什么?还不是某人仗义疏财?”
“耍猴的,好活!该赏!卖艺的,好活,该赏!人家卖身葬父你也好活,该赏!”
“其他的我就不说了,最后这个你给了钱,至少把人要了啊!亏不亏啊!我可见人家看你不要她,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哭得叫人一个心疼哦!”
“你兜里就这几两银子,能够你几次好活的?”
听着易虎絮絮叨叨地说着,梁晨半天憋出了一句话。
“你那不是还有银子吗?我可看见了,你那包裹里好几个银饼子呢!”
易虎闻言,警惕地把放在一边的包裹抱在了怀里。
若是都有钱也就算了,陈思没银子了,这出去吃喝不都得自己花钱?这么亏本的生意,我才不做呢!
梁晨看着易虎那模样,斜着眼睛撇了撇嘴:“老子又不偷你钱!瞧你那样?也不怕把包裹弄上鸡血?”
“天天有鸡味,我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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