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屁话怎么那么多,救还是不救?”
叶昙强忍着自己想要弄死他的心情,吼了他一句。
司徒讫撇唇,一脸无语,“救,你先出去,把门给我带上。”
现在这小姑娘,年纪不大火气挺大。
司徒讫和沈仄在里面房间足足待了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叶昙吃了一份砂锅,三分之一的披萨,一碗馄饨,还有一屉小笼包。
司徒讫洗完手出来的时候,叶昙正好打了一个饱嗝。
她提起面前多买的两屉小笼包,晃了晃,“吃吗?”
见状,司徒讫脸色一黑,无语道:“你也没多关心他嘛。”
似乎是想到沈仄还在里面躺着,叶昙讪讪的将包子放在桌子上,问道:“他怎么样?”
“都是小伤,没伤到重要部位,就是多流了点血而已。”
闻言,叶昙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么,便听见司徒讫一脸嫌弃的道。
“没啥事了,把他带走吧。”
叶昙:???
叶昙一脸迷惑,“他现在就能走了?”
司徒讫捏了个包子塞嘴里,口齿不清道:“他好得很。”
“走之前别忘了付一下医药费,反正你俩不缺钱,我这又是个黑店,要你一万块不多吧?”
话音刚落,忽然传来了一道有些虚弱,并且明显能听出来极其无语的声音。
“我很缺钱,给你一块钱也不少。”
司徒讫和叶昙转头,便见沈仄换了一身衣服,扶着门站在门口。
司徒讫嗤了一声,递了一个眼神给叶昙,道:“看见没,你们家沈仄身体好得很,只要头不掉,马上就能站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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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修坐在天台上,靠着墙,仰望着天上的半轮月亮,咽了一口啤酒。
他的脖颈上有一道刀伤,嘴角处也有一处淤青,像是刚跟人干了一架。
宫蔓撩了一把头发,额角处的打斗伤露了出来,在夜色下并不明显。
“我还是不明白,她哪里配得上他?”
沈仄不近女色,叶昙来者不拒,怎么看都不是一路人。
闻言,容修摇了摇头,“高高在上也好,跌落尘埃也罢,从来都是沈仄配不上叶昙。”
叶昙是被宠着长大的,沈仄是在泥泞里长大的。
在很多人眼里,叶昙对每个人都是毕生所爱的模样,虽然转头又变成“你是哪位”,渣的要死。
一个完完全全的纨绔大小姐的样子。
可她是一个被好好爱过的姑娘,怎么可能会被那些人的那一点喜欢就打动。
那个时候的沈仄两手空空,叶昙虽然不嫌弃,可不代表叶家会允许。
沈仄拼了命的想要夺回一切,可如果代价是她,又有什么意义。
容修睨她一眼,道:“你怎么这次这么大方的就把沈仄让出去了?”
闻言,宫蔓愣了一下,然后轻轻扯了扯嘴角,眉眼都染上了一股名为无奈的情绪。
“我是他不想成为却不幸成为的样子,叶昙是他想成为却成为不了的样子。”
“两个受过伤的人是没法互相取暖的,就让叶昙去治愈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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