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何出此言,这真的是一个挺好玩的小东西。”顾容与一脸无辜,活像是梵镜言误会了他的好意。
梵镜言忍无可忍,参差剑落入手中,冷冰冰的指向顾容与。
“决斗吧,咱俩今天必须一决生死,只有一个能从大门踏出去!”
顾容与再也绷不住,哈哈大笑。
显然梵镜言的猜测是对的,他根本就是回来想看看梵镜言的反应,给自己解闷。
顾容与脚尖儿一点就离开了参差剑攻击的范围,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殿下不要冲动,与没有其他的意思,若是殿下不喜欢,臣这就拿走。”
他一说要拿走,梵镜言反倒不乐意了。
“什么意思啊?瞧不起本宫是不是?把东西放下,你等着,本宫很快就能把它解开!”
她仰起头,一脸娇蛮的模样,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可爱。
顾容与废了好大力气才收回散漫的心思,他可不相信梵镜言,不过也不敢再落到她的面子,否则芙蓉榭就得发生血案。
他听话的把九连环交给梵镜言。
梵镜言拿在手里掂了掂,撩起眼皮斜了他一眼。
“怎么着,世子爷特意买了一个最结实的回来,是怕我一时不耐烦就给破坏掉了吗?”
“臣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这个九连环看着最精巧。”顾容与一脸的义正言辞。
梵镜言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这货嘴里没一句实话。
不过看在他惦记自己的份上,梵镜言也没有过多追究,接过九连环放在软榻旁边儿的桌案上,问他:“看你这模样,今日进进宫肯定是顺利了,目的已经达到了?”
顾容与点点头,轻声说:“想来用不了多久,太子殿下就会领兵出征了。”
梵镜言笑了,“你坑太子一个人不够,还要再坑第二个人。”
“我还什么都没说,殿下似乎就已经猜到我要做什么了。”顾容与笑眯眯的说。
“这是很难猜的事情吗?你在朝堂上,极力反对盛云瑱带兵出征,盛云瑱自然对你怀恨在心,就算是为了和你作对,也会执意想要去前线。”
梵镜言坐回软榻上,随手拿着九连环摆弄。
确实像顾容与所想,她对这东西没什么耐心,不过是从左到右拨弄了一遍铁环,再从右到左拨弄回来,纯粹就是听个响。
梵镜言一边拨弄一边说,“天正帝出兵北齐,有两件事最难抉择,一是领军的将领,二是粮草。”
“后者不是什么特别难以解决的事情,户部为了自己的脑袋着想,也会咬着牙把粮草和军饷凑齐,领兵的将领才是天正帝唯一需要重视的事情。”
“南晋会打仗的人不多,向威算是一个,但是除了他之外几乎没有能臣名将,将,缺少和北齐对决的关键之人。”
梵镜言耸耸肩,言辞也表示出了对盛云瑱的不屑。
“盛云瑱不是这类人,只有向威能与北齐一战。”
“但向威已经是辅国大将军,他在军中的威望极高,这是天正帝最不想看到的情况,所以多年来天正帝优待他,但却一直将他留在江陵城中。”
“功高震主,想来是天正帝最害怕的事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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