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森端详了下,竖了拇指赞叹:“出手不凡。没想到毛笔也能画得这样逼真!收我做个外门弟子,这几天好好教教我。”
“不敢不敢。在您这位意画境高手面前,我这是班门弄斧。”
接下来,乌墨声如法炮制,把另外两幅血引画也挥毫画就。
候艺堂看着,暗暗心惊。他凭生第一次看人用工笔技法画成如此精细逼真的素描作品。
只见满纸血红,却明暗层次细腻分明,就如人走入画中一般。
接着,更惊人的情景出现了。
只见曼森向着三幅血画口吐黑烟,画中的人竟然活了起来,虚虚晃晃地脱离画面,向上飘去,转眼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莱平市郊外的一片密林中,正在野外写生的三位青年画家谈论着一年前的一件趣事。
那天,他们久慕八里屯画乡的盛名,开了辆越野车到那里采风。
他们去了红衫林,还远远地瞭望了一下天谷,还有落日下血红的天湖。
虽意犹未尽,但看天色已晚,三人只得恋恋不舍地离开。
在村子中心街上,他遇到一个兜售红衫叶的人。
“陈洋、吉尔,我们下去看看吧。”阮玲玲拍打着前排的椅背。
“算了吧,这红衫叶遍地都是,我们都捡了一大包了,为嘛买他的?”剃了个光头的陈洋说。
“我觉得该下去看看,他能守着红衫林卖红衫叶,这里面必有蹊跷。”来自欧洲的吉尔站在了阮玲玲一边,他最近正试着要向她表白,自然要表现一下。
“二比一。”阮玲玲嘻嘻笑着,探了手去抓方向盘。
陈洋无奈中,只好灭了火,和两人一起下车看个究竟。
“多少钱?”阮玲玲掂着一片摆在竹排小摊上的叶子,问。
终于迎来了顾客的乌墨声掩饰了喜色,淡然地说:“姑娘,连叶子的妙用你都不知道,就问价钱?”
陈洋讥笑说:“这个连填灶都压不火,你倒说说看,有什么用。”
乌墨声没有搭理他,拿了一支针,冷不防就戳了阮玲玲的小指一下。
大声尖叫后,阮玲玲怒喝:“你、你干什么?”
吉尔和陈洋上去扯住了乌墨声,就要就粗。
“等下,”阮玲玲喝住两人,“听他解释。”
乌墨声若无其事地从一张画板上摆了支笔,和一个圆规。
他先在一画板上用圆规画了个圆,然后把笔递给阮玲玲,说:“姑娘,把你手上的血蘸在红衫叶上嗅一下,然后在这里画个圆。”
阮玲玲照他说的做了,握起了那支4B铅笔,在画板上勾了个圆。
虽然只短短的一瞬,她感觉得一股力量牵动着自己的手指,待看向自己完成了圆形时,不光她,旁边的两位也惊呆了。
一个完美的圆,线条流畅,且没有丝毫抖动,和旁边圆轨所画的一般无二!
“大叔,我买下了。”阮玲玲忙不迭地调出微信扫一扫。
“别慌。这种滴血凝叶只能够撑一时。”
“那怎么才能持久呢?”
乌墨声取出了一个针管和三个试剂瓶,说:“留下血样,一年后我会给你们一个惊喜。”
陈洋迟疑了下,直往后退。
阮玲玲可不想失去这个机会,扭过头去,低声说:“这是我们出头的机会!陈洋,答应吧,我求你了……”
陈洋叹了口气,说:“不就是一点血嘛,就当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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