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枘一个箭步上前,喝问:“狗东西,你们把我哥怎么样了?”
一个领头的赤搏壮汉说:“你是方圆什么人?”
曹婉青走上前,说:“方圆是我儿子,快说,到底发生什么事?”
“老东西,看来你是案犯家属了……”
这家伙话还没说完,众从皆见白影一闪中,赤搏壮汉惨叫一声,口鼻间鲜血溅出,两颗门牙在空中打旋。
“好快!”方枘暗暗赞叹。同时感激地瞥了下身边的卡嘉一眼,见她状若无事地站在自己身边。
方枘的叶魂也已启动,他望着路边的红衫树,木系的感应直入地底,从根系直到树干,源质如怒涌一样汹涌激荡。
“起——”
方枘暗暗喊号。
那个赤搏壮汉正咧着嘴大声谩骂,没来由地,一段树枝横向里甩了过来,甩在壮汉身上。他像一只破麻袋一样飞了出去,重重落地,发出惨嚎。
车上的其他人惊恐不安,正要跳车逃掉时,三棵大树齐齐压了过来。卡车在一阵男轰轰声中倒在地上,一时间,树枝的喀嚓声,恶人的鬼哭狼交织成一片。
看到这样大的阵仗,那些游行示威的卡车也停了下来。十多道卡车大灯齐齐地照射过来,使得方家四合院的车祸现场成了焦点。
可容四车道的开阔的中心街上,并排驶来三台车子,中间的是奔驰,两边皆是奥迪。
他们停在方家四合院附近,奔驰上下来一个衣着光鲜的中年男子。在四个保镖的簇拥下,来到方家门口。
方丹青在身后提示:“这个就是方立军。”
方枘点点头,皱眉看去。见那人手里夹着支烟,在把过滤嘴塞到嘴上时,右手中指上硕大的包钻金戒便闪亮一下。
扔了烟卷后,方立军先是往人群里瞪了一眼,怒喝着:“方丹青,做为上届村长,你怎么连点组织观念也没有,竟然和案犯家属在一起鬼混。”
方丹青哈哈大笑,走上前去,说:“方村长,这戴戒指也是门学问,和打马掌可不一样。你这中指戴戒,可是在表示热恋啊,你媳妇也不管你?”
众人一片哄笑。
人群中,陈钰莹不由得捏了下阎维浩的中指,那里空空如也。
“老穷酸,你少他妈放狗屁!”方立军怒骂着。
方丹青不愠不火,依然冷眼看着主立军中指上的鸽子蛋钻戒,摇了摇头:“这鸽子蛋相当于狗骨头,不过,方立军,凭你这牙口,啃不啃得动那要两说。”
“妈的,怎么说话呢?”方立军使了个眼色,一个黑衣保镖窜了上来,一把薅住了方丹青的脖领。
还没等他人干预,方丹青右手捏了保镖的手腕,左手拦腰一托,腰身一搓,底下伸腿再来了别子,那保镖二百多斤的身子扑通一下砸到地面上,尘土飞扬间,发出一声闷哼。
陈钰莹眼睛一亮,跑上前去,和方丹青击了下掌,喊了声:“真棒!”
方丹青哼哼笑道:“方立军,要来武的,你抓钱的手,未必抵得过我这握笔的手。”
方立军脸色微变,回头看了下几棵倾倒的红衫树,把目标转向了曹婉青,阴冷地说:“
这可是你们谷守家邪魔外道的铁证,赶明儿我往上面参上一本,让你们全家吃牢饭!”
曹婉青笑道:
“你随意。不过,这红衫树可是只砸恶狗的。方村长,你要是不赶紧弄个笼子钻进去,再到处做恶,下次砸的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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