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个价。”
阎维浩回:“我只是在捍卫高女士的尊严,不要钱的!”
“你还是先捍卫一下你妈的尊严吧!少费话,开个价!”
陈钰莹在旁边吐了下舌头:“好厉害啊!”
阎维浩发了个:“晚安。”结速了和高晓鲸的对话。
“浩子,咱立码走吧,那婆娘好凶,我怕她带人来捉你!”
“我刚那台手机IP加密黑科技的。”
“还是走吧!安全第一。”陈钰莹当然最懂女人心,像个受惊的小鹿。
两人在的士后座时,微醉的陈钰莹半倚在阎维浩身畔,轻声问:“浩子,你收藏我那条旧短裙干什么?不会……变态吧。”
“以后你会知道的。”阎维浩从她臂弯里抽了下身子,意味深长地说着,望着夜色里路旁的灯火。
突然,一辆尾号888的黑大奔跃入了他的眼帘。心道这家伙深更半夜地还在折腾哦。
赵洪金的车子停在一个叫阔缘居的酒家。
里面的豪华内间里,有位于主座的赵洪金,还有把席口子侍候斟茶倒酒的赵虎。
另一位则是一位稀客了,那就是位于赵洪金右首主宾位置的阎维广了。
酒宴已进行了半个小时,赵洪金还不敢正视阎维广。
才十多天未见,他和平时白白胖胖见人三分笑的样子判若两人。皮肤暗淡且油腻,乱糟糟的胡子上沾满了油彩,竖立的发丝里夹杂着亚麻丝……
他的双眼犹为可怕,瘤子一样垂下的眼袋上,肿胀的眼睑包裹着一对像是泡在血池里的眼球,就如俄狼之眼。
桌面上一个空盘里,有一个摞了几层的红包,里面放着十万块东夏币。
在赵洪金看来,阎维广的眼球比刚刚更恐怖了。那里面似乎开了一条条缝,里面渗入蓝幽幽的东西。
他且不知,正在承受更大的惊恐的是阎维广。因为,这个时候,他看到了异象……
三尺白绫悬挂在视线上方,近在咫尺,就是被画了梅兰竹的吊扇在转动,不时落下蛛网灰尘。
那梅兰竹扇翅是他亲手所画,还为这番创意扬扬得意过。
阎维广心里顿时一凛,我怎么会看到南风画室的场景了,穿越了吗?
待他想要观察周围时,眼前一片漆黑,又复明亮,视线重回到赵洪金那张猪头大脸上。
赵洪金见阎维广有了反应,忙陪笑说:
“维广兄弟,以前在咱千画村群里你不最爱抢红包吗,怎么这次这么腼腆了?”
哈哈笑说着,赵洪金把被沉甸甸的盘子推到了阎维广面前,后者把它推开。
“这不是红包,是粪土,影响我境界提升!”
言罢,阎维广立起身,屁股顺势往后一顶,高背餐椅嗞的一声退开。
他拱手说了声回见,就往门口走去。
赵虎骂骂咧咧地攥起拳就要拦下阎维广,但被赵洪撤住。
接着,他看了看带着阎维广体温的高背椅,上面挂着一件白色对襟上衣。
好似衣服的主人不小心落在这里的。
赵洪金把手探进衣服侧口袋里抓了抓,心里一喜,是硬梆梆的两把钥匙。
他摇着头,感叹着:“服了,阎维广是狐狸生的崽子吧……”
不明就里的赵虎说:“这阎光腚给电出毛病来了吧,放着十万大洋不要,撒腿就滚了。”
这两天,通过阎叔在方枘那儿窃取的情报,阎维广为了提高画境,也照猫画虎开始了“电疗”。
直弄得四邻八舍跳闸停电不说,有一次还差点就进了医院,被千画村人传为笑话。
赵洪金心想,电死才好,倒少了一个知情人。
于是他吩咐:“虎子,给物业的王干事通个信儿,把阎维广街区的电路维护搞好,别影响人家修炼九阳大法!”
“好。电死丫的!”
而此时行在路上的阎维广终于想通了。缘份未尽,画臂在召唤我啊。
它和我建立了通感,虽然是借用了方枘的那双贼眼珠子。
那问题来了,那一瞬间,我借了方枘的眼珠子,那他会不会同样借我的呢?
细思极恐——管他呢!
…………
回到家里,他利用画臂‘显灵’给他的启示,也照模照样地在阳台顶面挂了条白布,勒了脖子,然后蹬掉了脚下的小凳……
阎妻来有凤被半夜惊醒,见此情形,抄了刀割断白布,又用凉水把他泼醒。
然后又哭又骂:
“老阎,别忘了你的出身,你就一个村头画年画的,凭什么跟人家方枘比!
要再发疯,你就直接跳楼吧,那样死得干净利落,省得老娘再管你这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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