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仇喜的则是,若是他能借此机会,搭上法海这条线,说不定他们一家,就不必死了。
傅天仇早知,他们这一派系,想跟普渡慈航夺权,是没有半点机会的,因此早就想倒戈了。
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他虽贵为吏部尚书,但他这一派系想弄死他,还是很简单的。
而且普渡慈航这一方实在太邪,不说普渡慈航本人,单是普渡慈航那些弟子,傅天仇每次见到时,都会有一种毛骨耸然脊背发凉的感觉。
尤其是傅天仇发现,他们有些时候,看向自己的眼神,完全就是猎人,看向猎物的眼神。
这也是傅天仇,不敢向普渡慈航一方,投诚的原因之一。
傅天仇有种感觉,若是自己真向普渡慈航一方投诚,恐怕对方不但不会接受自己,自己还会死得更快更惨,但现在他若能搭上,与普渡慈航同出一门的法海。
那他就不止有机会,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
“原来圣僧与法丈大人是同门,法丈大人一代圣僧,老朽一直十分仰慕。”
“今日见到圣僧,老夫便一直觉得,圣僧气度不,凡,有一种和法丈大人相同的气息,因此早就猜测,圣僧是不是跟法丈大人有关。”
“如今看来,老夫猜的果然不错,老夫一直对法丈神往已久,只可惜法丈大人,身系江山和天下万民,公务繁忙,老夫也难得一见。”
“好在今日得见圣僧,更被圣僧当头棒喝,老夫才大梦初醒。”
“圣僧如此铺张浪费,其实也非老夫所愿。”
“只是老夫所在的傅家,在大名府也是流传多年的世家大族,颇有些产业。”
“老夫不才,寒窗苦读十八载,才在二十八年前,侥幸考了个进士第七名,因此在族中,也算颇有点名望。”
“宗族每年,都会差人,送一大金银来,本来老夫俸银虽少,但也足用,对族内派来的银子,一直是拒而不收的。”
“但耐何毕竟是同族之人,他们又一直哭诉,老夫拒绝了几次后,也不在忍心了,只得受了这笔银子。”
“只是这笔银子,老夫起初也一文都没敢乱花,全部都用之于民了。”
“只是后来老夫回乡之时,族内之人见老夫衣着简朴,行程简陋。”
“一直哭诉自己不孝,觉得每年给老夫的银子还不够,还准备在追加,老夫才不得不在回乡时隆重一点。”
“刚开始时,老夫也只是在快到乡时,才隆重一点,但老夫宗族不知如何,知道了此事,老夫才不得不一路隆重而行。”
“这几个女子,也是老夫宗族所赠,老夫也不好不要,一是怕她们被发卖到其它地方,也是怕伤了族人的心。”
“这几个女子,跟了老夫也有一段日子了,个个都还是处子之身。”
“但圣僧说的是,如今我大奉朝风雨飘摇,我傅天仇身为朝庭大员,皇恩浩荡之下,又岂能只想着小家,不顾大家,掀起这奢靡的不正之风。”
“等老夫回乡之后,这些事情定然会与宗族内,分说清楚。”
“至于老夫这名护卫,名叫王恒,说起来也跟了老夫十二年了,平日里对老夫,也是忠心耿耿。”
“也此平日里,老夫对王恒是略微放纵了一些,才让他变得有些跋扈。”
“等到老夫回去后,定会好好教训他。”
傅天仇话落,见法海不语,只是很不屑的看着他,也不好在自讨没趣,便准备告辞。
他虽然有意讨好法海,想借法海这条线,搭上普渡慈航,但他也知道,这种事不可操之过急,只能等待时机慢慢图之。
如今法海明显对他不爽,他在待在这,不止不会有什么进展,更只会适得其反。
“圣僧要进京见法丈大人,这可是件大事,法丈为了我大奉江山,一直都是日理万机,如今有了圣僧进京相助,法丈也可以轻松不少了,这也是我大奉之福。”
“老夫就不耽搁圣僧了,就此告辞。”
“等等!”
傅天仇话落,便准备离去,只是还未上轿,便被法海打断了。
“傅大人年事已高,这几个女孩子,却正当妙龄,跟着傅大人实在太过惜了。”
“反正傅大人也用不了,不如把她们留下来如何,正好这些锦衣卫,也有几个没娶亲。”
法海话落,傅天仇也是没有半点犹豫的,就留下了这几个女子,这也正常,到底只是几个玩物,连妾都不如。
似傅天仇这样的人物,又怎么会放在心上,更别说傅天仇正准备巴结法海了,法海主动要他东西,对他而言反倒是件大好事。
这几个女子下轿后,倒是让一众锦衣卫,眼前都是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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