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多难看啊……
“阿雅,盯着你家小姐,这几日在府中闭门思过,没我的允许,不许踏出府门一步!”
最近因为这婚事肯定有很多人盯着太傅府,关着这丫头能收收性子,也省的出去添乱!
这件事得赶紧跟爹去商议商议,最好能把这门亲事给推了。
苏文琮留下句话就迈着大步直奔书房。
苏小意看了一眼阿雅,道:
“你觉不觉得大哥今日有些奇怪?”
从前自己再如何胡闹,大哥都只是嘴上说几句,从不动真格的。
这次只不过是男装出了个门,大哥就要把我关在府里。
“许是在朝上遇到不顺心的事儿了吧。”阿雅回应了一句。
“可能吧……”
说的也对,朝堂的那些弯弯绕绕属实令人烦忧。
而且,前晚刚去人家家里走了一遭,顺手带走了一样东西。
万一人家发现来寻,那可就不好了!
刚好这几日在府里呆着,避开着点也行。
苏小意宽慰了自己几句,就往碧玉阁走去。
阿雅紧紧跟了上去。
苏文琮风风火火地进了书房,把事儿原原本本的说了通。
过了半晌,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端起了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哪还有那翩翩公子的模样。
反倒是太傅苏伯淮正悠闲地躺在罗汉椅上,拿着放大镜在那看书,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成了正比。
打他记事起,父亲除了去宫里教书,就是回了府整日在书房里,从来不管太傅府的事。
娘的身体不好,偶尔帮衬着姚管家操劳府里事务。
妹妹苏小意更是性子跳脱,古灵精怪。
一开始年纪小倒还好,在府里小打小闹的,大了点就总溜出府混在市井中。
他长大后就一个人挑起了太傅府的重担,独自处理着府内大小事务。
除此之外,还要每日上朝结交各路人士,毕竟自己是家中唯一的男丁,也得为了家族的未来着想。
因此也疏于管教这个妹妹了,现在到了这般年纪,再想管教也是没什么用了。
“爹,这事儿还得您做主才是,小妹如今这性子要是嫁人,必得配个家室清白,婆家好说话,性格温顺谦让的妹夫才是,肯定不能是南渊王这等……”
苏文琮一向疼爱自己这个妹妹,不禁说的有些急了,都没发觉自己的话苗头不对了。
南渊王再怎么说,毕竟是个正经的皇子,私下议论皇子若是被人听见,也是要论罪的。
苏伯淮放下手中的书,打断了儿子的话,接过了话头,道:“说是我做主,你这不都已经替老夫决定好了。”
苏文琮一愣,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随即感觉有些不对,眉头一跳,睁大了眼睛看向苏伯淮:
“难不成,您还答应这门亲事?”
父亲因多年与书为伴,眼睛多少有些模糊不清,好在皇子们都已出宫各自立府,三皇子也登基为帝,当今圣上体恤,提前让父亲在太傅府安度晚年。
虽无实权,但好歹有个太傅的名头,依旧拿着朝堂特例的银钱,日子也还算过得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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