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看,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有什么好看的。”
“总归是热闹的。”
“我没有那么喜欢热闹。”祝余淡淡道,然后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两个人坐在桌子的两边,像是老友一样聊起了家常。
“等过段日子入夏了,可以去荷花池看看,用莲子做的莲子羹,味道也不错。”玄华建议道。
“好。”
“你今天多大了。”
“应当虚岁二十多了,具体的年岁我忘了,我不怎么过生辰。”祝余缓缓道。
“我应当比你小几岁,不过你看着显小。”
“是吗,应该是显小的吧。”祝余随口附和了一句。
“你小时候都是怎么过的。”
“练武。”
“就这一项?”
“嗯,就这一项,你呢。”
“我幼时的记忆记不大清了,应该是无聊的吧,没有朋友,也不能出能,唯一的乐应当是自己跟自己下棋。”
“围棋?”
玄华笑了出来,摇头道:“五子棋。”
祝余起身找出了棋盘,棋盘是用上好的香榧木,棋子是用黑白二色的玉。
“你先我先。”
“你先吧。”
夜不算深,春意已经到了,夜晚的风也没有那么的寒,窗外的柳树抽了新芽,宫廷里言笑晏晏。
喧闹里,祝余看着玄华咬牙落子。
“不行不行,重来重来,这局不算。”玄华瞪大了眼睛,怎么又连成线了。
祝余难得的笑的眯起了眼睛,弯弯的如同是月牙一般,她声音里也是笑意,浸满了春意盎然的夜。
“再来十局,你也赢不了我。”
“朕堂堂一国之君,刚刚只是大意了,再来一局。”
棋局上的字参差不齐的落着,黑白交错,祝余总是能一次又一次的连成五颗。
跟一个二十来岁的孩子下棋,祝余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任凭玄华他再怎么算计,又怎么可能算过一个会占卜凶吉的神灵。
而且还是个生前活了一千多岁的。
第二天。
玄华早早的便要去上早朝,昨夜太晚了他就在祝余边上睡下了,难得一夜好眠,所以上朝的时候,心情也难得的不错。
不过他一笑大臣们就恐怕,生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玄华与祝余感情也是日渐升温,如今已然能够同宿同吃了。
可是那些想要在皇帝面前争宠的,仍旧是不安分,杀了一波有野心的,就会有第二波,只要祝余还在,她们就会眼红。
可是这些上赶着送死的,终于也有一个临死之前看清楚的,她悲凉的问:“松才人不是像祝将军吗,为什么她可以,我们就不行。”
是啊,为什么她可以。
玄华也说不清楚,若是说因为她像祝余,可论喜好性格,都要和祝余有些地方不一样。
如果是因为她像祝余,那明明其他人也像,为什么自己会心生厌恶。
难道是因为她们目的性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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