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山的正西方向,大约一千里之处,有一座高度与其相近的山。
此山,名为上清山。
山上有一宗门,正是与太清宗一气同源的,上清宗。
掌门名为“镇风子”,手下弟子约有千人之众。
那个被陆东搞得有自残倾向的黄七,正是他座下的大徒弟。
上清山,有一块宽阔平整之处,称为练武场。
此时已是傍晚,有一百多个在此处练了一天剑的少年,皆是疲惫不堪。
见天色渐暗,他们纷纷将长剑收在腰间,准备去取用晚膳。
“那是什么?”
一人手指天空,惊呼一声。
其余人等闻言,连忙抬头看去。
只见一团人,在空中歪歪扭扭地御剑飞行。
他们脚下的宝剑并在一起,被铁索捆成一块。
本来就不是很宽的长剑,即便是并在一起,宽度也不过是与独木桥相仿。
而这个“独木桥”上的那些人,此时正抱在一起,挤成一团。
陆东若是见此情景,定会暗叹一声:
“这不就是老师们都喜欢说的那句,‘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如果仔细看去,会发现那桥上众人,与最后面的一个胖子,中间空了一个人的位置。
那个享受头等舱待遇的胖子,正是脚踢店小二,后被陆东吓得大小便失禁之人。
这架超载的飞机,终于是安全着落。
“师兄!”
候机坪上的那些弟子连忙靠过去,将早已腿脚发软的众人从地上扶起来。
“师兄,这是何种御剑之法?”
一人指着那捆并在一起的长剑,好奇地问道。
“这......”
一干人等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作答。
原来,他们从酒楼逃出来之后,经过无数次的跌倒,终于有一人想起来自己会御剑飞行。
他便连忙祭起宝剑,跳了上去。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效仿。
只不过,由于心中惶恐不安,宝剑在空中也是摇摇晃晃。
他们又如同下饺子一般,纷纷跌落。
众人正在唉声叹气之际,一人看到不远处的铁匠铺,灵光一闪:
“曹孟德,能坐‘铁索船’;我等,可御‘铁索剑’......”
此时,回到宗门的上清宗弟子,除了落地后就没影的胖子以外,全都笔直得跪在一个半头白发,半头黑发的老人身前。
“师父,我们......”
一人支吾着开口。
“起来吧!此事,为师也有考虑不周之处。”
说话之人,正是上清宗掌门——镇风子。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先站起来。
“嗯?”
镇风子眼睛瞟了一下他们,众人嗖得全部站起。
“讲讲,关于那个叫陆东的。”
镇风子语气平缓。
“那个陆东,眉清目秀。”
“那个陆东,跳得很高。”
“那个陆东,喜欢坐在别人背上。”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在镇风子头颅里勾勒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那个陆东,之前肯定是个厨子!”
换了一身衣服的胖子,刚进门就朝着镇风子扑通一声跪下。
“噢?”镇风子示意对方起身。
“我是最晚出去的。”
胖子面有得色,正准备再吹嘘几句,见对方的脸陡然变得阴沉,他的双腿不由得一哆嗦。
他连忙说道:“我走之前,听到陆东和掌柜的要了个盆,要了水,还要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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