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第二天南宫忆感染风寒。
醒来的南宫忆后知后觉,还是觉得凉胧会坏事,“怜儿,快,快命人将凉胧关监牢里!还有我现在身体不适,昭告全城将婚期推迟。”
当一群官兵冲进来时,凉胧正抚着琴,她看向领头人“这是为何啊?”
“带走!”
凉胧蹙眉,看来南宫忆是硬要定她罪了。“别碰我,我会走!”
夜非泽得到消息后,赶快动用身份去探望凉胧。到了牢房,他睁大眼睛,看到的是:凉胧左手拿着个鸡腿,右手提着壶酒,这哪里有坐牢的样子!“不错嘛!”
凉胧机械地扭头,她赶紧扔下鸡腿,把酒壶放床上,用身体挡住,“师父!”夜非泽不喜女子饮酒,可凉胧偏偏好这口儿。
夜非泽坐到凳子上,凉胧挺直腰板,“我很好奇,你怎么做到的?”他看向凉胧。
“徒儿最近有看相面之书,坑蒙拐骗倒是够用了!”凉胧小声说道。
夜非泽无奈,这胧儿实在顽皮。“如今怎么办?”
凉胧看着他,“婚期推迟了几天?”
夜非泽感慨凉胧料事如神,“三天”
“按原计划进行,只是原本想师父救玄瑾,现在嘛……”她从腰间掏出一纸包,递给夜非泽,“告诉玄瑾不要审问南宫忆了,直接迷晕她。师父得到神器后,放烟花告知我们。”
“我知道了,南宫忆为何要抓你?昨天晚上露出破绽了?”
“我也不清楚,左右是害怕我坏她事。”凉胧揉着眉头,“或许也是为了牵制师父。”
“那如何救你出去?”
“师父,我自有办法脱身,让褚言来协助我就好”,她紧盯着夜非泽,“这个时候大家绝不能乱了分寸!”
夜非泽出了监牢,看到焦急等待的玄瑾。“你怎么来了?”
“她怎么样?”
“好着呢!”随后夜非泽将凉胧的安排告诉了他。
这三日,牢里的凉胧是日日酒肉不离身,阁中南宫忆是日日宣太医……
勉勉强强可以走动,南宫忆便下令开始举行成亲仪式……
夜非泽给玄瑾易容,画自己总觉得怪怪的。
“凉胧小时候调皮吗?”玄瑾率先打破沉默。
夜非泽一征,旋即说道:“八岁前很调皮,八岁经历了一些事,就变得内向了。”
“什么事?”玄瑾很好奇。
“新郎官准备好了吗?”一婢女喊道。
玄瑾赶忙开门,走出去,骑上了高头大马。
屋内夜非泽陷入遥远的回忆,不多时,他戴上面巾起身朝城门去了。
霓虹阁火红一片,当玄瑾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幅女帝画,果然在这里!
他走向南宫忆,观察着房间。糟糕,怎么没有酒菜?这可怎么下药?
玄瑾挑开红盖头,眼中含情,语调温柔,“城主今日格外美丽。”他在心中已吐。
南宫忆娇羞地笑笑,“油嘴滑舌!”
玄瑾将脸扭到一边,“城主怎的没备酒菜?”
“我大病初愈,不沾酒肉的,怎么了?”
玄瑾捂着肚子,“刚才为了尽快见到忆儿,我没有进食。”完了,完了,太丢人了,幸亏凉胧没在这,不然得笑死我!
“你怎么才说!”南宫忆担心道,正当她要开口叫婢女时,夜非泽制止道:“忆儿,春宵苦短,莫叫他人来打搅了,我去准备!”
“哎哎哎,哪有让新郎官新婚夜出去的道理!”
“忆儿怕我跑了?你都是我夫人了,我还能去哪?你再怀疑我,我该伤心了!”玄瑾抚摸着胸口,心口不一真的让人难受。
看着玄瑾的表情不像装出来的,南宫忆开口说:“我没有不相信你,你去吧!”
不肖半刻,玄瑾回来。“来,忆儿,交杯酒一定要喝!”他已等不及了。
凉胧的药果然有效,一杯下去,南宫忆已不省人事了。“诶,害我装的这么累。”
“忆儿!”
玄瑾瞪大眼睛,竟是凉胧的声音!?玄瑾扭头,凉胧与褚言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你们怎么?”玄瑾有些尴尬,他们不会全看到了吧?太羞耻了!
凉胧向前走几步,看着画上的女帝,然后小心地卷起画,“我们走!”
出了屋门,天空炸开火红的烟花。“师父已得手,快上马车!”
在车上,玄瑾问道:“那些士兵你们怎么解决的?你如何逃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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