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元符浑身是土,他看着二人目漏惊恐。
说实话,他忽然有些后悔,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遇到了他们?
这要是被他们继续折腾下去,怕是会提前去世啊。
吾命休矣。
......
......
片刻之后,元符将梅清流打发到了铁头达的家里,先让他们休息一晚。
铁家小院很小,只有一大一小两间屋舍和一间小柴房,院中有一口水井,水井不远处还有一棵早已枯死的柳树。
二人拾了拾院子里的枯树枝,又用已经开叉的扫帚扫掉了屋檐和门上挂着的蜘蛛网,忙里忙外好大一会时间,这才将旧房变成了还算看得过去的新房。
然后,大门紧闭,生怕被路过的人看到他们。
此时的铁家祖屋早已空空如也,除了屋内破桌上的两个装满骨灰的坛子,再就是两张一大一小的木板床。
这时,二人正站在木桌前。
见铁头达反常的正经起来,梅清流看了眼那两个小小的骨灰坛,没有说话,替他关上门来到隔壁小屋。
终于可以休息了啊......
他伸了个懒腰,除了打底的宽大内裤,直接褪去了身上的所有衣服,倒在了木板床上。
此时正值春末,气温适宜,不热也不冷,梅清流还没来得及合眼,他居然就这么睁着眼睛睡着了。
可见,他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而这一觉竟是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翌日清晨。
朦朦胧胧间,梅清流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身边摸索了好一会,无意间睁开眼,发现来人竟是师父,便没有在意,因为他已经知道,师父在做什么。
当他醒来后,果然发现,床头居然放着一套干净的粗布衣和一双崭新的黑布鞋,自己的那套破烂不堪的红衣却不知去了哪里。
金蟾印也还放在床头,师父并没有动过。
不禁感慨,自己终于遇到了一个靠谱的人。
虽然他没有经过自己同意就进入了自己的屋子,但以老人家的心思怕是没那么多计较,只当自己是小孩罢了。
于是,熟练的将这套灰色布衣穿在身上,系好腰带,穿上布鞋,最后,又将自己的这一头长发用原先的那根束发黑绳在头顶寥寥的挽了一个结,这才算是整理完毕。
虽然繁琐,但你别说,还挺舒服。
其实这种感觉很奇怪,虽然从来都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更没有留过长发,但他并不觉得突兀,也没有觉得不习惯,反而有种非常放松的感觉,也许这就是穿越后的代入感吧。
他看了看自己的这一身行头,还算满意,便将金蟾印踹进怀里,准备出去。
可忽然间,梅清流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夺门而出,来到院中水井边,打了些水上来,朝桶中倒影望去。
这不看不要紧,他惊愕的发现,自己脸上的淤青和红肿消去大半,一些被打破的血口也已经愈合长出了新肉,就连胸口的疼痛感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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