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九问。
“恨什么？你怎么觉得变得和炎阳一样？总问我恨不恨的，我该恨谁？柳乐歌么？还是那些欺辱过我的人？说实话，这次在藏书室那么长时间，我发现当年的那群人只剩下寥寥几个了，死的死，老的老，还追究个什么劲？”
明瑶说的不像假话，锋九看得出来，可是之前魔障的时候，锋九看她也是真的放不下，所以才会担心地问她这么没有意义的问题。
难道是还有些记忆没想起来？锋九不得而知。
“看你说的头头是道，也希望你真的放下了，不会再对柳乐歌留点旧情什么的？”
锋九明知故问，坐在马车上，被一边的明瑶一拳打在腹部，结结实实。
“你这又是干嘛？打我打上瘾了是不是？看我自己报复你。”
锋九一手驾驶着马车，一手去扯明瑶，把她用力一翻，丢在了自己大腿上，屁股朝上，毫不客气地用手打了明瑶两下屁股，很响，明瑶羞的脖子都红了。
“锋九，你太过分了。”
“过分？你之前踢我裆的时候怎么不说过分的？”
锋九作势又要打几下，马车颠簸不息，明瑶一时半会儿自己爬不起来。
只听一声惨叫，锋九咬牙切齿到：“你敢咬我？你这臭丫头，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烂。”
锋九发狠，明瑶连忙求饶：“我错了，你不要打我了，你膝盖硌到我的胃了，我都要吐了”
明瑶干呕了几声，锋九真怕她吐他一身，一把把她捞了起来，丢回了自己身边，说：“你以后再不听话，我就打烂你的屁股，我说平时不见你少吃，怎么这么瘦？打的都硌人。”
“已经好久没吃好吃的了好不好？那羽仙派的东西可不是人吃的，还是在青云潭的日子好。”
明瑶感慨，锋九听到心里，说：“既然觉得不好，就不要回去了，那困兽山又不是长久之计，要是实在怕纠缠，你就再换个山头，我陪你找。”
“哪有那么容易？等我从柳乐歌那里挖到隔绝与山的羁绊的秘法，我就立马离开。”
“上次他施法你没记下？”
锋九问。
说得明瑶就来气，控诉道：“他弄晕了我，我一点也不知道，醒来还有点不适应，不过很快就好了，看来他是防着我的。”
“能不防着你？你怎么也算来路不明，我始终觉得他让你去藏书室没那么容易。”
锋九一说到这个就有点膈应，但是很快掩饰。
“不管他什么企图，反正现在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什么都普普通通的羽仙派弟子，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关系。”
“你怎么这么确定你不会怀疑你的身份？”
锋九还是觉得明瑶想的太过乐观了，就算锋九再三让她注意，她还是没当回事，反说：“不是我自信，是他自己和我说的，明瑶已经灰飞烟灭，永远不会再回来。”
山鬼谣之祀神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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