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只是幻觉吗?
那些以为自己明白了的人类的感情,最终还是没有明白么……
不,不对!
他此时此刻内心涌动着的感情,百分之百是真实的,而不是所谓的幻觉和扮演!
“我不是你的臣子。即使是始皇帝复生,也休想再禁锢我的灵魂。”秦树人侧过身望着他:“如若我只是个赝品……那么你呢?”
“你这个窃取始皇帝权柄的卑鄙小人,又算是什么呢?”
“啪!啪!啪!”秦陵鼓掌赞叹,“很有见解!出来混了这些时日,至少你的胆子大了不少。”
秦树人面色不变。“若始皇帝复生,你的境遇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呢?不也是眨眼间就会被夺走一切?我们应该具有相同的立场。”
“和你相同的立场?”秦陵嗤笑道“你未免把自己看得过于重要了些。”
“一定有原因!”秦树人大声说,“那个你一直没有来回收我,并且现在还愿意和我说一堆废话的原因!”
秦陵一怔,随即哈哈大笑“有趣,实在是有趣。”
“如果我说,我只是太无聊了所以想找点乐子,你相信吗?”他问道。
“如果你这么说的话,我也只能相信。”秦树人说,“我要怎样做才能活下去?”
他不想再打哑谜,单刀直入。
秦陵怜悯地看着他,摇了摇头,“很抱歉,你真的没有机会了呢。”
秦树人瞳孔一缩。
“铮”一声清脆而锐利的剑鸣响起,一柄青铜长剑凭空出现,穿透了他的血肉之躯。
……
天黑了。
赵若水缩了缩脖子,夜晚的树林寒气格外深重。
一般,这种环境应当是各种本土灵异故事的最佳背景。像遇见狐妖蛇妖蝶妖之类的妖怪,或者看见地上躺了一个满身血迹的陌生人,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她脑子里乱糟糟地,又冷又饿又困,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武芙蓉往前走。
她想,武芙蓉应该是走错了,这一方青石她明明记得不久前才路过了一次。
但她们确实是一直在循着固定的方向前行,也很认真地做好了一路过来的标记。
“这些竹子,会不会可以移动?”赵若水忍不住问道。
“不会。”武芙蓉说,“根须与土壤结合得很紧密,不像短时间内有翻开的痕迹。”
“可……可是,我真的记得这个地方我们来过!”赵若水喃喃道,“怎么可能会没有标记?”
武芙蓉在竹子上刻画简陋痕迹的手停顿了两秒,又若无其事地继续。
“我们……还能走出去吗?”见她没反应,赵若水声音低沉地叹息,更像是自言自语。
她想起还没动笔的作业,想起在家等她回去吃晚饭的亲人们。
如果他们发现自己也不知所踪了,一定会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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