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飞的算盘,是先把徐崇盛给留住,别让他跑了。
毕竟,他们是来ns徐崇盛的,现在,好不容易把他老人家给盼来了,怎么能放跑呢?
虽然自己刚刚挨了打,局势非常糟糕,可是先把他弄进屋里再说。
至于屋里那个武功高强的年轻人他未必是徐崇盛的同党,也许还有转变局面的希望
徐崇盛冲着欧阳湛哈哈一笑,“欧阳兄,别来无恙啊。”
“别来无恙,别来无恙”欧阳湛脸一红一赤,极度不自然,扭过头去,尽量不跟徐崇盛目光对视,心里实在既别扭又尴尬。
徐崇盛倒是满不在乎,摇头晃脑地说道:“欧阳兄,没想到,你竟然也好这一口啊,嘻嘻,你以前不是挺以正人君子自居的吗?哈哈刚才跟别人争风吃醋,挨了打了?”
“呵呵,嘿嘿”
“欧阳兄,不用害臊,谁是啥变的,大家都知道,酒色财气四堵墙,人人都在里边藏尤其是你我这等武将,刀头舔血,不定哪天在刀下丢了性命,何必屈着自己,是不是?得行乐时且行乐”
徐崇盛一边说着,一边得意洋洋地走进客厅里。
欧阳湛和草飞心里忐忑不安,跟在徐崇盛的后面,重新进入屋内,进去一看,不禁心里高兴起来。
屋里,本来被刚才的打斗,弄了个乱七糟,桌椅翻倒,茶具打碎,但是,现在屋里的两个人正在收拾,那年轻人指挥着龟奴,正忙忙乎乎地收拾房间。
“快,把垃圾都弄走。”年轻人划划地催促道。
龟奴手里拿着条帚,扫地扶桌,忙个不停。
徐崇盛皱了皱眉头。
那武艺高强的年轻人,此时显出一种“知趣”的模样,笑嘻嘻地冲着徐崇盛点头招呼,“您好,马收拾完了,马。”
“嗯。”
草飞和欧阳湛又对望了一眼,长吁了一口气,这个年轻人倒是挺有眼色,只不过,他到底是什么来历,却是令人一头雾水。
屋里,气氛其实非常尴尬。
徐崇盛刚来,不明里,但是对于妓馆里这种凌乱,显然是不满意。而草飞和欧阳湛提心吊胆,怕被人瞧破了机关,年轻人神神秘秘,龟奴最委屈,忍气吞声地干活
此时,草飞和欧阳湛最盼望的,是让局势赶紧稳定下来,让徐崇盛顺利地“嫖娼”,大家都别闹出乱子,然后找机会干掉徐崇盛。
最令人头疼的,便是那个年轻人。
如果不是他搀和,事情成功了。
最好,他能快点走吧,赶紧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别在这儿误事了
但是,那年轻人丝毫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伸手给徐崇盛让座,满面微笑,“先生请坐,我是此间管事的,刚才有点小意外,已经没事了,您先请坐。”
操他竟然冒充起管事的来了。
草飞抽了抽鼻子,自己刚才冒充龟奴,那年轻人岂不成了自己的顶头司?
哼
果然,年轻人冲着草飞毫不客气地吩咐道:“愣着干什么?快给客人去沏茶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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