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代帝王本就生性多疑,太后虽然是一介女流,但在后宫摸爬勾斗那么多年,心思亦不会少。
“陛下,叶家忠心耿耿,绝对没有半点祸心!请陛下莫听小人胡言,乱我陌国朝纲!”
被点名的叶沉急忙起身行礼,手心不禁有些薄汗。
如果皇帝真信了这个死丫头的话,那么以后叶家日子要不好过了。
就算现在不说什么,但是一旦有了防备之意,他们早晚会被赶下台。
看叶承欢那又要开口的模样,顾惜年皱了皱眉,怎么老是在跑偏话题?
为了避免这些人带她扯东扯西,逼得她爆粗口,便抢先开了口。
“陛下,对于五皇子及叶承欢所说民女偷盗太后寿礼一事,臣女有话要说。”
“叶惜年这是还不死心?还要作什么妖?”
“这偷盗一事,显然定是事实,方才还辱骂了皇子,这定然是要死的,还有什么话要说?莫不是交代后事?”
众人见顾惜年居然还有话要说,表示深深的不屑,都觉得顾惜年是垂死挣扎。
见她镇定自若,坦然无畏,陌泽挑了挑眉,看了眼,自始至终都有说不完的话的大臣,随即收回视线,面上没有丝毫不悦。
“那你便说与朕听听。若此事当真与你无关,朕自会为你做主。”
不是吧?为她做主?皇帝不会真相信她没有做那种卑劣的事吧?
“谢陛下。”
只见顾惜年行礼个礼,嘴角勾起一抹笑,转瞬即逝,转头看向蹙着眉的叶承欢。
后者心中没来由的慌了慌,便只听她道:
“宴会前一个时辰,我不过才在大殿前与李易之子李琪胜分开。
而偏殿离大殿如此之远,我过去又怎么才会只用半盏茶的功夫?
再者,叶承欢说的那些东西,加起来可不轻。
就算是两个成年男子搬走怕是都要费上一番功夫,而且想要安置好不被人发现,不但要有好的位置,还要有靠得住的人帮忙把风。
且不说我独自一人前去,如何搬的走那么重的东西,我顾惜年此前可从未进过皇宫,更别说知道放何处才是最好的位置,即能藏好,也能方便拿走。
再者,和我同来的,我认识的可都在这里,那替我把风的人呢?
别说什么问的宫里的丫鬟公公,或者叫她们替我看着。
一个从来没有来过宫里的人,问有没有隐蔽的地方,不会不怀疑吧?宫里的人可都不是傻子,都知道知情不报,是死罪。但凡发现不对劲,哪怕为了自保,想是告诉御林军也是使得的。
可是到现在,陛下可收到过一句嫌疑的口信?”
陌泽看了眼身边的公公,后者摇了摇头。
大殿瞬间沉默,答案显而易见。
陌封驰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只是眼神复杂的看向叶承欢。
“是啊,别的暂且不说,那北海弥勒的雕玉体型可不小。叶惜年虽然平日确实蛮横,但终归不过是个女子罢了,如何搬得走?”
“但如此一来,那东西又如何不翼而飞的?总不能陷害那叶惜年吧?她有什么好陷害的?这做法可对叶承欢没有半点好处。”
……
听了顾惜年的一席话,皇帝陌泽静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她话语间的真实性。
“李易之子李琪胜何在?”
语落,只见一男子从人群当中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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